宋聞賢等那侍女離開後,拉過陳新到一邊,低聲道:“陳兄弟,這李公子的先考是李旦,在這倭國是有名的人,若是能得他相助,你以後做海商可有許多便利。”
陳新知道他提醒自己要好好幫李國助出主意,也是好心,笑著答應了,他也問宋聞賢:“宋先生,看這意思,我們是不到長崎了?就在五島就要把貨交了麼?”
“是,我們的船沒有朱印狀,李公子雖是舊識,但這東西也是不願借的,我們貨給他,他賺一些,我們賺一些,也省事。”
“每次都是如此麼?”
“都是如此,這處私港到長崎不過半日路程,他就要賺去一截,不過誰叫他有朱印狀呢。”
陳新想想道:“那朱印船上不是有朱印狀麼。”
宋聞賢笑道:“那上面寫了船主姓名,長崎奉行的手下人應當都是認識這些船主的,我們去了跟人家如何說?”
陳新聽了笑笑,他也是隨便一問。
宋聞賢看看周圍,神神秘秘問道:“陳兄弟,那朱印船上的貨物清點過沒有?”…;
陳新看他模樣,已經猜到他要說什麼,也壓低聲音:“船艙中狹小,只是大致猜的,別人問我我都說無法拿出來點數,反正品種就是胡椒、龍誕香、**、絲綢有一點,還有些沒見過的布。”
宋聞賢點點頭:“朱印船上的貨,也是李公子買,這倭船賬簿我那日便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