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建奴細作,升為百戶。”報給兵部的黃冊是三年前做的,宋聞賢專門囑咐過陳新,要說是兩年前垛集的,這樣就可以解釋黃冊為什麼沒有他名字。
“哦,如此就不必拿黃冊核對了,”錢元愨對這個問題並不在意,他停頓一下後試探道:“陳百戶是何日到京,可曾聽聞昨日北城之事?”
“錢大人可是說楊御史遇刺一事?下官昨日正好在場。”
錢元愨眼睛睜開一點,認真打量了陳新一番,也不說好壞,問道:“原來那百戶便是你,聽說你還受了些傷?可重否?”
陳新撈起右手袖子,包紮的棉布上還看得到點血跡,口中道:“勞大人下問,些許小傷,不礙事。”
錢元愨現在相信了,不過他仍然沒有認為此人有什麼了不起。
他坐在椅子上裝作漫不經心問陳新:“你這百戶倒是有些武勇,當時那些賊人可有留下線索?”
陳新道:“下官也不算勇武,只是激於義憤,理直氣壯,他等兇徒理曲則氣綏,自然不是下官對手。可惜沒抓住一人,下官聽到那賊人質問楊御史為何彈劾一位大人,還罵他叛徒。下官估計,定然是那位大人僱兇報復。下官若是能上疏,也是要彈劾他的。”
錢元愨不敢再問,悄悄收了珠子,他眼睛轉轉,對陳新道:“說得好,此事還要交與侍郎定奪,你便回去等待訊息便是,一般幾日也就下來了。”
“謝過錢大人。”陳新行禮後便退了出去。
錢元愨等他出去,才把珠子摸出來,在桌子下面細細觀看。突然,他聽到兵部大堂突然傳來那百戶的一聲大喊。
“崔呈秀,你這奸賊!!!”
錢元愨的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