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模和人才都不足,他也不想象連衣裙一樣小打小鬧,原本計劃的新產品只得無限期推後,手上的銀子流動不起來,只有靠打點土匪搶錢。
陳新把兩手捂在茶杯上,就在窗邊靜靜的看著那些戰兵,這時門輕輕敲了兩下,陳新答了一聲:“進來。”
聶洪推開門,探頭道:“大人,宋先生來了,被攔在營門,衛兵過來問,小人是否寫個手令讓人去接他。”
“嗯!?不用了,我自己去接。”陳新把茶喝一口,放下後開門出去,十月已經很冷,他在外面套了一件長款棉甲,出門帶著聶洪往營門而去,聶洪身後還跟著兩個親兵,周世發已經被任命為新的軍法官,聶洪便帶領著陳新的親兵。軍法官也是軍隊中權力很重的職位,陳新在每個旗隊設了一名鎮撫,執掌軍法,鎮撫不受旗隊長管轄,獨立行使軍法權,旗隊以上都有鎮撫,一級級直到周世發這個總軍法官。
陳新呼著白氣,走到營門時,看到宋聞賢這個老流氓正在雪地裡不停踩著腳,值守營門的隊長筆直的站在他面前。
看到陳新過來,營門的哨兵立即立正行禮,陳新跟著宋聞賢見禮,宋聞賢不滿的哼哼了兩句,也不跟陳新說話,自顧自的仍是不停踩腳。
陳新自己去哨亭,在進出簿上籤了字,才過去對宋聞賢道:“宋先生勿怪,軍中自有法紀,便是小弟進出,也要拿好腰牌,非是對先生一人。”
宋聞賢才不信,他狠狠盯了值守的隊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