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親衛即刻出發,騎馬經陸路前往登州,在寧海州休息一夜,第二日便趕到了登州,他站在巡撫衙門外,看著高大的軍門,心中不由升起一絲感慨。這裡他來過不少次了,最開始是拿銀子賄賂孫國楨,只是一個無人理會的小角色,五年後自己已是近萬雄兵,即便是巡撫要對付自己,也不是易事,今年年初來此之時,孫元化和自己還是互相推崇,關係親密,短短數月已是不死不休,人生的際遇確實奇特。
他遞上名帖後,守門的把總讓一個親兵去報告孫元化,然後臉色不善的打量著陳新,隨行的海狗子等親衛冷冷與孫元化的親兵對視,這批親衛中有七八人在身彌島經歷過於建奴散兵的血戰,身上的殺氣甚重,很快便在氣勢上勝過了撫標營。
陳新則毫不受影響的想著自己的計劃,直到孫元化親自趕到大門迎接。
“陳將軍,一別數月,一向可好?”孫元化放下上官的架子,竟然先跟陳新行禮,陳新抬起頭來,一看是孫元化,連忙行禮,又客氣道:“有孫大人掛懷,末將幾輩修來的福分,自然是好的。孫大人每日操勞國事,也要多保重身體才是。”
陳新暗指孫元化最近一直想著難為自己,孫元化聽出來後,微笑中始終帶著點尷尬,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