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騙大爺,那你主子在哪個屋子?不說就斬了你雙手。看你以後靠什麼跟著主子做事。”
“主子已經去了義州,好漢,是真的。”
李濤又一把捂著他的嘴,右手猛一用力扭斷了那人的手臂,那人全身篩糠一般抖動著,臉上冷汗汩汩而下。
“現在再問你,你主子在哪個屋子?”
“好漢,大爺。”那人帶著哭腔,斷斷續續的求饒,“主子真去了義州。奴才有幾條命還敢騙大爺。”
李濤暗叫倒黴,好容易潛伏進來,正主居然不在,當下也不再假扮大盜,直接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在哪個旗幹什麼差事?主子叫什麼名字。”…;
那人痛得死去活來,不及思索就回道:“奴才達木色,正白旗的,奴才的主子是英俄爾岱大人,奴才使不得弓箭,但會說漢話朝鮮話。就跟著主子來朝鮮。”
李濤心中得意,韃子也不全都是野豬皮,照樣有如此怕死的,冷笑著問道:“他去義州做什麼?”
那個達木色終於覺得有點不對勁,猶豫了一下沒說話,李濤在他斷骨處一捏,達木色又是一陣嗚嗚慘哼,等他稍稍平靜,李濤又鬆開他的嘴巴。
“快些說,要是大爺信了,就饒你不死,否則你另外一隻手也沒了。”
達木色有氣無力的回道:“大爺饒命,主子去接楞額禮大人去了。”
“楞額禮?”李濤回憶了一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