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民有不知道黃功成現在進行到什麼程度,他對此人實在憎惡透頂。有這些個不懷好意的人在周圍,始終讓他覺得不能安心發展。
此時又一艘南邊來的商船在靠岸,桅杆上掛的是一個許字大旗,劉民有知道是許心素的船,運送的是南邊採購的菸草,這是他目前最急迫需要的東西。
船駛近後,船頭一人大聲笑道:“劉兄是否神機妙算,專程在此等待在下。”
劉民有定睛一看,正是左昌昊,劉民有對這曾經並肩抗敵的朋友印象頗好。咋一相見,不由喜出望外,連忙迎過去遠遠道:“難怪今日喜鵲叫,原來是有朋自遠方來。”
左昌昊走過跳板哈哈笑道:“劉先生生意做久了,口舌可比原先更見利索。”
劉民有躬身見禮道:“真情流露而已,當日與左兄並肩作戰,至今歷歷在目,便如昨日一般。”他這倒是實話,秦淮河上的血戰是他一生最驚心動魄的時候,現在還經常讓他從夢中驚醒。
左昌昊與他並肩而行。邊走邊道:“劉兄真性情,當日多虧陳將軍和劉先生在場,否則在下怕是屍骨早寒了。”
劉民有不想再提當日之事,換個話題道:“左兄是日理萬機的人,怎有時間來文登?”
“還是劉兄做的捲菸還過獨特。上次買了一百箱送去福建,許大人給人以嘗。他們如今連福建的菸斗絲都不要了,連連來信催貨,在下把南京的貨物都發去了福建,結果兩湖的商戶也過來要貨,在下派人去臨清找周掌櫃,他那邊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