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面柳麻子用驚堂木猛地一拍,啪一聲大響,那胖子嚇得一抖,酒都淋到了鬍子上口連陳新和劉民有也驚了一跳,抬眼去看臺上。
柳麻子往周圍看了一眼,“進得酒家,武松轉目一看,七八張桌椅,一長溜淨酒缸,偏偏無人,武松把包袱往桌上一扔,哨棒靠牆立了,翹腳坐下猛地一拍桌子,大吼道:酒家,拿酒來!”這一聲吼,震得店中空缸空璧嗡嗡有聲,頂瓦牆上嘩嘩掉土。。。”
陳新旁邊那個胖子富商聽得興起,把手在桌子上不停搓著,劉民有對陳新低聲道:“這個柳敬亭說得不錯啊。”
“再不錯,能有好萊塢大片好看不。”陳新無聊的吃著桌上的點心,一邊想著與許心素如何談,特別是錢莊一事。
剛剛想得入神,上面又是啪一聲驚堂木響,陳新一個ji靈,又被拉回到現場,之間柳麻子抬頭看著屋頂,口中道:“店家出得門來一看,店中一個黑大個,身長一丈二,柳鬥般的腦袋,蒲扇般的手掌,握起來也有鬥碗大小。。。”
胖子富商抬頭看看屋頂,呲牙咧嘴的嘆氣,兩手輕輕的揮動著,聽得十分投入,陳新挪挪位置,離他稍遠一些。回頭看看,只見後面人也聽得十分認真,只有宋聞賢抱著個婢女正在上下其手,對柳麻子的動靜充耳不聞。
那婢女或許是被摸得癢了,笑了一聲出來,這一下可好,被臺上柳敬亭聽到了,醜臉上滿是不悅,停下了不說話,幾個老聽客見他模樣,知道又是誰在說話打瞌睡之類,轉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