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官員,普通的人只能做做擔郎和零售,不然路上這些卡子就能讓他破產。
運河上一年南來北往商船無數,既然有商稅的大旗,下面就有可運作的空間,難怪周洪謨拼了老命也要去爭臨清參將,估計好處也是不少的。
周來福聽了,覺得用本地人這招不錯,否則光是這個牙行便難以應付,他想起昨日船東說去鈔關交稅,又問道:“那鈔關稅又是如何繳納?”
宋聞賢代答道:“鈔關並非商稅,鈔關稅都是要交京師的,卻不是有多少收多少,每年戶部先下一個定額,分到七個鈔關,若是年底沒收齊,便考績不合格萬曆年間或二十萬,或四十萬不定,現今已經是定在四十萬上下,至於每船詳細如何查收我卻不知了。”
丁丁補充道:“先生說的是那是鈔關稅船東交的,也不是按貨給銀,皆因船上難以騰挪,無法查驗貨品多少和價值,是以不稅其貨,皆以船料收鈔關銀,按漕船梁頭廣窄為準,以每五尺計銀一次多者不算。”
陳新點點頭,經這丁丁一說,他對運河生態有了更清晰的瞭解,運河商稅大多進了官吏和牙行腰包,客商也有好處,因為他自己也能少交些,唯一吃虧的就是朝廷,但朝廷似乎從來沒把吃了虧的覺悟。
陳新對丁丁道:“丁兄說得清楚,方才周掌櫃已經把咱們的生意說了,不知丁兄是否拿定主意?”
丁丁忙道:“多謝陳公子看得起小人若有商鋪又有商路自然比小人這般做個不入流的牙行要好,小人願到公子手下效力。”
陳新笑道:“如此甚好你的月錢和獎金你和周掌櫃談,以後你自己的牙貼銀和牙稅,都由鋪中出你便安心給我做事,揚州此地通衢大鎮,你把這裡做好了,以後本官還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