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午飯出門,外面各家都在送各自的親人,有兩戶剛成親的,媳婦哭得眼淚汪汪的。
關大弟撇撇嘴,他回頭對他媽和妹妹道:“你們別送俺,俺看不得人哭。”
他媽樂呵呵道:“誰要哭了,你記得要聽長官話,銀子別用了,留著帶回來,俺以後好給你弟修個大房子。”
關大弟鬱悶的轉身,走出送行的人群,來到校場上,那裡已經站了幾名教官,還有幾名沒見過的軍官,全部是新式的大翻領的軍裝,頭上是圓筒形帶簷帽。。…;
農兵們很快到齊,各總甲的甲長各自點齊了所屬的人,然後與幾名軍官一一交接清楚,最後由鍾老四和屯長簽字確認。
因為所有人都被捆綁在土地上,他們的財產都依附於屯堡,所以沒有一個逃兵,兩百多名農兵安靜的站在校場上,關大弟站在前排,他有些羨慕的看著臺上的軍官。
將臺上的軍官和屯長清點完後,互相談笑一會,然後站出一個斯文的訓導官,關大弟認得這個人,叫做趙宣,平日就曾來宣講過數次,以前還當過聞香教,他把聞香教騙人的伎倆都給大夥講了,現在屯堡基本沒有人再信那東西。
“各位士兵,今日開始,你們就不是農兵了,在動員令解除之前,你們就是我文登營的正式戰兵,咱們文登營可是天下聞名的,各位也是屯堡裡面精挑細選出來的,我相信你們不會丟了屯堡的臉。”趙宣咳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