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默特和喀喇沁不穩,則察哈爾則可無憂,只要後金吞不下察哈爾,咱們就算虧點錢也是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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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世發和張東離開後,宋聞賢和陳新繼續喝茶聊天。陳新也跟宋聞賢說了陽穀幫的事情,讓宋聞賢知道,自己不是卸磨殺驢對付老員工,只是這幾個老員工不太老實。免得宋聞賢心中猜疑。
宋聞賢自然知道盧傳宗這夥人的套路,陳新原本就不能接受陽穀幫貫穿軍民兩線,這是連劉民有也沒有乾的事情,如果說劉民有可以臨時掌控軍權,那是在陳新授權的情況下。而陽穀幫則是靠著老鄉的紐帶,二屯那個商鋪就是橋樑,現在還把手伸到商社,利用的是走陳新家中的夫人路線,那陳新不收拾他們才是怪事。
宋聞賢搖搖頭對陳新道:“盧傳宗一向以為自己是資歷最老。他打仗也是有些本事,不過也不算什麼出色,現在看來這眼光短淺了些,大人手下還是不要這種人的好。去當武學的校長倒是合適。”
“希望陽穀這些人都不要再弄些事情出來。”陳新眯著眼睛嘆道,“宋先生你知道,我這人最重舊情。尋常有些瑕疵,只要不傷大雅。我也常由他們去,但盧傳宗這搞法是傷的登萊根本。咱們能勝過其他人,在於各司其職的劃分,即便想得私利亦難下手,商業更是重中之重,劉先生正在規劃明年扶持登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