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辮子就不要用建奴那豬尾巴,化妝給美化一下,衣服也不要穿韃子那麻布。至少得錦緞的;這位福晉年輕點,找個美女演。兩人在大時代中隨波逐流。殺一條黑狗在前面灑著血,可以騙不少的眼淚。比如皇太極抓了這福晉,正要燒死她的時候,她流著淚東看西看,把觀眾的心懸起來之後,嶽託騎白馬從天而降,鏡頭從下往上給,掉著威壓飛過人群,大刀一揮柴火漫天飛舞,從火堆中把奄奄一息的福晉救下來,在絢爛的火星中完成空中一千八百度旋轉,難度係數一百,一邊轉福晉一邊兩眼迷離看著嶽託說‘貝勒爺,我就知道你會來的,我沒看錯你’。。。”
哇一聲,劉民有把頭伸出窗外對陳新連連擺手,陳新得意洋洋道:“別噁心,前後延伸出去,改編一下可以拍個五六十集,就唯一一樣不好”
劉民有縮回腦袋擦擦嘴巴,“啥不好?”
“古裝劇不好找植入廣告。”
劉民有切了一聲,指指陳新道:“你有點同情心好不好,這事兒雖說是韃子的事情,但至少嶽託不是個禽獸,算是良知尚存。只不過是建奴那野蠻制度逼迫著這些人幹這些野蠻之事。”
陳新嘿嘿笑道:“那也只是對他老婆,反正不管是哪個韃子,如今不能讓他們進關禍害天下。”
劉民有贊同道:“這事沒得什麼說的,咱們早統一意見了,不過我不太明白,這次為啥選這個時候出門,昌邑的事情我一人就行,你跑去青州幹啥。”
陳新拍拍腦袋輕鬆的道:“找我的人太多,這哄抬運河物價的事情,我只跟王廷試和呂直說了,他倆知道後面能賺錢,但其他人不知道啊,現在水營限制登萊任何糧船出海,也嚴查漕船海船夾帶。商家罵聲一片,呂直這狗東西推到我頭上,說是我要求的,登萊這裡來找我求情的人多如牛毛,都想把登萊的糧食往天津發賣,老子又不能答應他們,實在磨不過還是放了兩船,所以這樣不行,老子跟王廷試求了個差事,就說我去了青州看沂山的匪患,走一段日子再回來。”
此時衛隊分派就緒,馬車緩緩開動,劉民有看著窗外搖頭道:“這經濟戰咱們不能老打,到時別拖死了建奴,也把大明百姓拖死了。”
陳新兩手一攤,“我也沒想到搞得這麼大,關寧糧價十天前過了五兩,現在沒準過了六兩了,皇太極那點銀子不夠他買的。就這幾個月來說,咱們的糧食,必須控制在登萊,不能向外流動,凡從登州發貨者,皆徵收重稅,不管是誰來都不行,耿仲明連衡王府的糧車都攔回去了,那衡王府氣得暴跳如雷。”
劉民有嘆口氣,把文冊拿出來放在面前的小桌上開始寫民政的計劃,馬車還是有些抖動,他的筆總是在紙上點出一團團的墨,劉民有罵道:“這減震跟沒有也差別不大。”
陳新也在寫自己的東西,聽了對劉民有道:“這次走得急,副官連行程都沒有列出來,我跟你大概說說,咱們還是老線路,先一起去平度州看二號廠的火槍生產,然後到昌邑看看囤積的棉布,之後我去青州府檢查戰備,恐怕你就得去一趟文登。”
劉民有好奇道:“文登有啥事?”
“你把那個文登大學堂放在那裡,制酒、機械、航海、造船、心學、儒學扔在一堆,上個月就打了三次,你最好去看看,別弄出人命來。”
“為什麼我沒有收到報告?”
“因為那校長沒有報上來,都是情報局的給我說的,雖然你說學術自由,但這麼打來打去也不是個事,你還是得去看看”
劉民有皺眉看看窗外道:“還有這事,如果光是學生鬥毆,校長處理了也說得過去,不過也確實很久不去,有些專案也該看看。”
陳新突然指著窗外總兵府站著的一人道:“這人又是來上書的,要求把儒學趕出大學堂。”
劉民有在自己視窗看了,那人蓬頭垢面,衣服破破爛爛,就跟個叫花子沒有區別,“這人我見過,好像應該是泰州學派的,才敢說這麼狂的話。”
“說得很準。”
“叫做什麼名字?”
“叫做姬子悅,泰州學派在文登大學的頭頭,昨天把我攔在門口了,好說歹說都說不聽。”
“我想來了,他還是個教習,我以為是個學生呢,那他這是要針對誰?”
“陳廷棟,聽說被陳廷棟打了一頓。”
“他怎麼穿得這個樣子?文登學堂的教習都是三兩以上的月錢,至於穿成這樣麼。”劉民有皺著眉頭道,窗外那人身上衣服破破爛爛,而且骯髒不堪。
“周世發昨晚就來給我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