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逮拿他們?陳大人只會想法將他們留在登萊,這些人亦會來跟陳大人一起想法子,而不是如盧兄一般藉著出賣登州機密和同鄉來換自己官身。盧兄心中總有種不平之氣,在下看來,盧兄還是心高氣傲了一點,總以為能做些更大的事情,咱們登州這幫人都不在你眼中,連陳大人劉大人亦不在你眼中,恨不得登州總兵的位置由你來坐才好。在下多次喝酒時藉著酒勁暗示過你,也不知你是真醉還是假醉,偏生你不往心中去,今日之結局實在咎由自取!”
草棚內外至此再無聲息,兩個七年前一同刺殺韓斌的戰友隔著草棚的柴牆對峙,那道單薄柴牆便如同旅順的防線一般堅固,劃分出兩人如今的界線。周圍蟲鳴起伏,和著鍾離河中水流聲,讓夜色更顯神秘。
盧傳宗冷笑一聲,“周世發你也不必說這麼好聽,是不是這周圍的人裡面有侍從室出來的,你要藉著他們之口跟陳新表表忠心?”
周世發依然悠閒的道,“忠心不忠心,陳大人心中最清楚。順便告訴盧兄一聲,登州的陽穀人已全部被逮拿,陳大人將令,凡涉及盧兄出逃之事人等一律處死。盧兄你不但害了自己,也把你的同鄉一併害了。”
盧傳宗自知必死。突然大聲笑道:“我也順便告訴周兄一聲,這次咱們在登州買糧找船。多虧了海狗子幫忙,周大人方才一番義正言辭,面對那海狗子,還請不要。。。”
周世發突然一聲怒喝,“殺死他們!”
密集的弓弦同時響起,二屯和盧傳宗連連悶哼,盧傳宗手中的火槍嘭的鳴響,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