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熟悉民事的人協助,他不在的時候還可以直接處理一些尋常事務,劉大人說你可勝任此職。你可要好好做,不要辜負了劉大人的提拔。”
徐元華低頭哭道:“屬下記住了,屬下絕不辜負二位大人,再有不法之事,不需二位大人動手,小人自己了斷。”
劉民有過來輕聲道:“好了,咱們又不是清教徒,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你親友做生意的,你也不是不能資助,但你不能用你民事部的路子給他們幫忙,只要是做正規的生意,沒人不准他們賺錢,周來福那女婿願意自己開廠,本官還特意讓工坊放行,他最近接了昌邑的紡機,靠的是比平度二號廠更好的做工,誰能說他什麼,本官還借銀子給他擴大規模。這個與二屯那個商鋪比起來,你便知道其中的差別是什麼了。”
徐元華低頭道:“劉大人說的興工商,便是該這個樣子,屬下懂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一章 各有難處
京師養心殿中,崇禎面帶憂色,他對下面跪著的曹化淳、梁廷棟和駱養性道:“三位愛卿都起來說話。”
三人站起後,崇禎先對梁廷棟問道:“梁愛卿,你先說說濟南府的情形。”
梁廷棟躬身道:“徐從治已查明,進入新城縣的登萊人馬為青州總兵耿仲明所部,一直在新城縣治左近搶掠。但耿仲明所說的又與徐從治不同,他給兵部發來一封塘報,只說是青州府駐守的範守業所部異動,他的正兵營打不過範守業,是以往西逃入濟南府新城縣,以避開亂兵鋒芒。範守業所部已往南包圍了劉澤清所部人馬,平度州的團練營人馬亦是如此,這些人馬大多出自登州左協,聽聞盧傳宗之事後才鼓譟起來,陳新正在想法彈壓。”
崇禎遲疑道:“那如今又如何,亂兵可有入北直隸的企圖?”
梁廷棟微微抬頭,“回皇上話,只有耿仲明進了濟南府,其他登州鎮人馬都在各自信地,但離開了營房,有些圍困了當地的縣治。陳新從海路發來塘報,說正在想法聯絡那些出自登州的老下屬,但如今分屬各營頭,能不能聽他的還說不住。”
崇禎有些焦慮的道:“為何一個坐聽,就鬧出這許多事來,曹伴伴,那姜月桂是否真有調戲盧傳宗家眷?”
曹化淳大聲哭道:“老奴保證沒有此事,姜月桂乃駱思恭手下的老人了,一向都穩重得很。”
“那,那為何盧傳宗那裡鬧出這等事?右協和左協每日都在往王廷試那裡鬧事。耿忠明更是搶到了濟南府!那右協,右協。。。”
梁廷棟補充道:“登州右協駐紮金州旅順。年初收復了復州,朱國斌加總兵銜仍管右協事。原本正在蓋州附近作戰,旅順和金州鼓譟之後,朱國斌已經停止攻略蓋州,趕回金州彈壓亂兵,據他所傳塘報,附近的東江鎮也有不穩的跡象。”
“這。。。”崇禎轉向曹化淳,“曹伴伴,盧傳宗到底如何死的,可有了定論?”
“皇上。。。”曹化淳欲言又止。
“快些說。”
“據其他檔頭髮回的訊息。這個姜月桂雖是不好女色,但對財貨有些貪心,老奴原本嚴令所有檔頭不得與當地內監見面,這姜月桂一去就找到呂直,然後去了王廷試和盧傳宗府上坐聽,盧傳宗是個火爆性子,也不太明白這姜月桂的道道,這才起了些不快。盧傳宗固然死了,但姜月桂也是被盧傳宗殺死的。東廠也給他抵命了。”
崇禎聽得姜月桂的做法,也微微有些皺眉,好一會才道:“這廝惹出如此大禍事,他倒是一死了之了。那其他各檔頭可有發回訊息。又是如何說登萊一地情形?”
曹化淳猶豫了一下道:“回萬歲,據其他九個檔頭所說,登州鎮的總兵陳新、劉民有、副總兵盧傳宗、朱國斌、祝代春等人確有不法之事。其屬下多養軍戶家奴,在平度州、萊陽等地爭奪民間田地。其中陳新、祝代春還有欺男霸女等行,劉民有手下則有十餘船隻。從江南運貨銷往天津關寧等地。餘下各官各有家業,或販鹽或販南貨,佔地蓄奴之事同樣不少,與當地縉紳大族頗有衝突,此次看著是因東廠之事,其實是登鎮各將與地方多有衝突,藉著此事發作,據東廠檔頭髮來訊息,他們藉機威逼那些縉紳。。。”
崇禎站起怒道:“他們豈敢縱兵為惡!”
梁廷棟站出一步道:“皇上,其實登萊縉紳亦有欺壓營兵之事,陳新尚在文登之時便與鄉間衝突不斷,其後靠著他在登萊的威望一直壓著營伍,使得登萊局勢穩固,這次盧傳宗之事事發,他便壓制不住。而劉澤清平日多偏向本地縉紳,是以這次被左協和團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