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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就算你不記得了,也總有個過程吧。難道你從沒有問過他們,是如何遇到了你,收留了你?

那個千夜,又開始沉默了¨夜揚了揚眉,看樣子,她又觸及了那個千夜某一處的痛楚。不是她不記得了,而是不願意提及吧。

你不願說就算了,至於土之巫師是個怎樣的人,我們稍後在討論……

——我的母親,是山國人。她與無憂城也有些淵源,所以在我父親遇害後,母親將我託付給了無憂城,變自盡了……雖然年紀小,可記憶裡,始終不會忘記的父親的溫柔強大,母親的賢惠疼愛,這樣的父母,不會將我交給任何一個可能傷害我的人撫養。所以你懂了嗎?土之巫師,是這世上最善良的男人,血魔王,是在詆譭他。——

我說,你這話說的完全沒有邏輯可循嘛。想不提你父母的問題,就單單說葬龍這個人,倘若那個土之巫師真得像你說得是個善良的人,那麼他的繼承人又如何會變成了現在血魔王?善良的男人,他的兒子自然在他的身邊得到最好的照顧,準備著有一天成為他的接班人……

匈口突然悶了起來,千夜按住心窩,緊緊皺著眉頭。那種彷彿被人掐住了心臟的痛苦,許久不曾體驗了。那個千夜,也許久沒有這樣發飆了。

——我再說一遍,土之巫師,是這世上最好的男人。倘若你再有一言半語對他不敬的地方,我便要你死。即使因為,我將失去報仇的機會,也會毫不猶豫的讓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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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咬舌頭,我很有經驗

因為匈口的窒息,千夜只覺得雙眼一陣陣的發黑。如此的痛楚,正如與伯樹逃走時,第一次感受到的一樣。

一隻手按著石床支撐住搖搖欲墜的身子,一隻手狠命地按著胸口。只是如此的舉動,卻不能令自己好受些。

那個千夜如此的發瘋,令她十分氣惱。緊皺著的眉頭,恨得牙癢癢,用性命來威脅她,千夜恨不得將知道的所有罵人的套話一股腦地倒給那個千夜。

可是,她不能。因為那個千夜真得會因此殺了她,而她,也真得不願死去。

腹中的骨肉,一定要平安的生下來。

千夜,你對土之巫師的那種感情我很清楚。你會憤怒,你會不惜一切,可你卻不能用這種手段改變我對土之巫師的看法。即使我說他是好人,也不是發自內心的,你認為這樣就能滿足,那麼好,我說。可是這種滿足,不過是欺騙自己的幻覺罷了。你不是蓋世太保,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你什麼意思?——

讓我真心說他是好人,首先就得讓我認為他是個好人。這可不是聽誰的一句話兩句話就能下判斷的。這樣吧,我保留你與葬龍的看法,他不是好人,也不是壞人。他對我來說,不過是個陌生人,好嗎?

終於,可以呼吸了。千夜這才發現眼角溢位的淚水,她直起身子,心中說不出怎樣的抑鬱。

這身子裡的千夜,好像悟空頭上的緊箍咒。雖然是無形的鬼,卻能控制她的感受,令她痛不欲生。用此,要挾著她殺寄傲,現在,甚至要左右她的判斷。

真是太討厭了。

千夜摸著鼻子,不爽到了極點。那個千夜再次沉默了,估計又去想她的情郎去了。

不過,那個土之巫師也該有四十了吧?長得一般,只一面也沒看出多大的才華來,只總是保持著斯文的笑,一言一行都很溫柔。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扮豬吃老虎?

那個男人,就是用這些令這可憐的女孩子上了鉤的吧。唉,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姑娘。也是,要是換做自己,除了父親接觸過的像樣男人便只有這個土之巫師了,沒有比較,自然也不曉得天外有天這句話了。

悶得厲害,千夜也不願自己呆在這屋中。不曉得迎迎去哪裡了,需要她的時候,就沒個影子。

呼吸順暢了,可心似乎還會痛。千夜站起來,走出了石屋。

看守看向她。

千夜每每這樣走出來,都是要些古怪什麼,或是用現代的方式調侃他們,或是撒潑打滾、賣瘋裝死地發飆。於是個個露出恐懼來,生怕這女魔頭又想出什麼花樣戲耍他們。

誰知,千夜只是走到門口,眼神迷茫地看著前方。那一排排的石屋,排列整齊,好似設計巧妙的街道,形成了精確的縱橫。

葬龍將小說裡的東西都利用上了,為什麼不索性連這個房子的建築也給變一變?還是沒有窗戶的憋屈的石屋,就不能弄成個大瓦房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