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忙上前一步,解釋道:“我沒有說謊,我的確聽君節大叔……”
“雖然我當時不省人事,可在她的墳前,君節大叔將她在臨終時發生的一切都說給我聽了。”
千夜這才皺著眉頭,低垂了眼簾。
“原來,你都知道了呀……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說謊的,只是看到你那個樣子,我……”
“我並沒有怪你,你道什麼歉呢?”葬龍溫柔地笑著,做為快“四十”的老男人該有的成熟溫柔的笑。
千夜便抬起眼,撓著臉頰,好似開心又好似尷尬地說道:“算你識相。當時我自己都難過得要死,還得編謊話哄你,多有奉獻精神呀。你要是敢怪我,看我不閹了你。”
葬龍便趕忙說了幾個是,隨後便又露出了那麼淡淡的悲。
“她,也是因為那份無私的偉大,打動了君節大叔,君節大叔才肯照顧我一段時間。大叔說,她,才是真正的女人。”
葬龍的悲,或許是因為心愛女子對他捨命的保護,也或許是因為那份保護源自完全不同的感情。只是無論怎樣,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她都是為了他獻出了生命。
葬龍,有這一段可悲的愛情。可他,卻要比君節大叔好太多。
君節大叔,心愛的那個女人,在死去的時候,用不可饒恕的謊言,傷害了他,並留給他一生難以撫平的創傷。
葬龍的是悲與責,那麼大叔的,就是悲與恨。
一字之差,感覺卻天壤之別。
大叔,你現在在哪裡?尋找著親生骨肉的路,可還平穩?
“這位大叔,您能告訴我,那位女子的姓名嗎?”
葬龍看著遠方,霧氣縈繞。好似舞臺背景,釋放出的煙霧。而這煙霧出現的時候,都是劇情轉為回憶或是幻想的時候↓如同此刻的他,對那心愛女子深深的思念和懷念一般。
“她叫偀簷,是那個男人取的名字。”
“土之巫師?那,她一直都在用這個名字?”
葬龍並沒有回答千夜,只是依舊看著遠處。
千夜,似乎悟出來什麼,那雙眸子裡,不知怎樣的複雜感情。
一直在用的名字,是土之巫師取得名字。葬龍的故事裡,似乎所有的恨意都是這位敘述者加在其中的。而故事從頭到尾,那位女主角,都不曾提過一個恨字。
是奴隸麻木了的感覺,還是女人可悲的依從?
畢竟,再怎樣勇敢,也非現代女性。那位偀簷,在心中,早已接受了土之巫師對她的主宰,甚至是,默許了這種事的發生。倘若不是為了兒子的命,她,會一直在那男人身邊,任由他對她的為所欲為。
葬龍,是清楚這一點的,所以才會沉默。對那所謂父親的恨,原來不僅僅是因為偀簷的死,他受的苦,天下的扭曲,八成還有一種窩心的妒忌吧。
就這個時代的女子而言,那位土之巫師,應該算是情場高手了。再回想起那日一面之緣,完全不引人矚目的摸樣,背後,卻隱藏了多少的手段,多少的狠毒,多少的陰謀,多殺的野心?
“女人的心,究竟是什麼?千夜,你也愛上了曾經摺磨過你的男人,你來告訴我,究竟是什麼令你可以放棄仇恨,可以付出真心?”
千夜嘆口氣。
“我說大叔,我的情況跟那位偀簷女士不同×之巫師對偀簷,從頭到尾都沒有憐愛過,只是一味的折磨凌辱。可是寄傲對我……”
到了後來,一直是她在對不起他吧……
啊,心怎麼又開始難過了!
千夜突然捂著匈口,臉色也在瞬間變得慘白。葬龍嚇了一跳,忙扶著他,問他怎麼了。
同時,傳來那個千夜陰冷的口氣。
——你答應過什麼?不會再說土之巫師的壞話,你食言了,是想死嗎?!——
給讀者的話:
星星今天狀態不好,吼吼,三更挪到明日,鞠躬,臥倒
209 總得有轉折
想死,找死,難道死了的人,最喜歡的就是說這個死字嗎?
千夜捂著胸口,眉頭緊皺,因為喘息不得,額上頓時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先前還很的她的藏龍,看清楚她的反應後,反而微微揚起了眉。
千夜,當然沒去在意藏龍的反應,她現在疼得厲害,那個千夜發起飆來,是很可怕的。
——為什麼食言?你這個狡猾的女人!——
我狡猾?我要是狡猾,還能讓你看出什麼來?千夜,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