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事,而這些事,他不願身邊的人知道。
千夜這樣的激動,她與寄傲分別了大半年,而且分別時,他那樣的虛弱。現在終於見到了,親眼看著他站在她的面前,筆直挺立,安然無恙。而她懷中的孩子,他們的孩子,可以如此早的見到父親了。
千夜心底的喜悅,多少因為自私的感情。寄傲此刻出現,葬龍措手不及。她不消葬龍有事,可她真得想要回到寄傲身邊。與孩子一起,與他一起,再也沒有了負擔煩惱,剩下的,只有一家其樂融融。
葬龍,對不起,我不能忍受孩子成為你的棋子,更不能忍受與他的別離。但是我會攔住他,所以你,不會有事。
意想不到的驚喜,令她不由自主地顫抖著。只是相比於她開水般的沸騰,那個被連帽斗笠掩蓋了的男人,卻只是冰冰冷冷地杵在那裡。
“哦,你果然厲害,可以如此短的時間裡,換上這副嘴臉。只不過,你似乎忘記了,現在的涅。即使演得再逼真,也無法令人信服。”
冰冰冷冷的一句話,如同一盆涼水,將千夜所有的沸騰頃刻平息下來。她愣愣地看著寄傲,這才想起來自己正坐在葬龍的腿上。
就要解釋,葬龍卻將她放到石頭上,自己站了起來【在她們母女面前,更著她們與寄傲。
“葬龍,你幹什麼呀。別衝動,你打不過他的。趕緊走吧,保命要緊呀。啊,你聽沒聽到?”
千夜,還沒搞清楚狀況,她只操心葬龍的安危。只是她又如何能知道,寄傲對她的誤會?
他已經認為她是血魔教的一員,她懷著繼承人離去,與血魔王雙宿雙飛,不過是她任務達成的證明,她千方百計想要完成的任務,刺殺他,或者是利用這孩子威脅他。
而現在,她所有的反應,不過是見到他後無奈之下的偽裝。她是個虛偽的女人,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
所以在聽到千夜對葬龍的勸阻,那薄薄的唇,泛出一抹可怕的冷笑。
“千夜,你還是省省吧。今天,你們誰都休想走。我會將你們帶回去,好好地款待你們。”
千夜聽得出寄傲有點不對勁,可她哪裡會想那麼多?加上寄傲本來就聽古怪的一個人,孩子誕生前他尚且對她那般的好,如今孩子生下來了,他應該多了更多的溫柔才是。
只的葬龍,畢竟他們勢不兩立。
“寄傲,你別這樣。我被冥兮他們捉走,真是九死一生。若不是葬龍,你哪裡能見到我和孩子?而且這些日子,他對我很好,對孩子也好。姑且念在他照顧你妻兒這麼久的份上,放他一馬,有什麼恩怨的,下次再說好嗎?”
黑色的帽子動了一動,寄傲看向千夜,只是看那帽子的形狀,他應該是側目看著她的。
這是什麼意思?
“千夜,我再說一遍,你省省吧。你是個怎樣的人物,我已經知道了,所以你沒必要在這裡擺出這幅摸樣令我噁心。孩子,你給我好好抱著,待我收拾了血魔王,在找你算賬。倘若這期間,你敢傷害他分毫,我會要你知道什麼叫悔不當初。”
千夜一聽就火了,也不管那麼多,從石頭上站起來,懷抱著正“呀呀”說話的女兒,朝著她的父親瞪眼睛。
“寄傲你是不是有病?她是我的閨女,我怎麼會傷害她?還有,拜託你收斂一下那古怪脾氣好不好?我不就坐在葬龍懷中一下下,就把你氣成這個樣子了?你怎麼那麼小心眼兒?收拾?你自己回去收拾你自己去吧。趕緊麻利點,給我一邊去,有什麼事,回家再說。”
千夜與寄傲的一熱一冷,完全忽視了像電線杆子一樣杵著的葬龍。
葬龍耷拉著眼角,無可奈何的看著他們兩個。難道他是透明的嗎?難道他真得弱到可以忽略不計的程度了?怎麼都沒有人問問他的意見,
“我說,你們兩個……”
突然的一股火焰,在寄傲的身邊燃起。黑色的斗笠在赤紅的火焰翻滾中,靜的如同畫中的景色♀樣的涅,真相是地獄使者一般,令對面的千夜和葬龍,都傻了眼。
“最後一遍,給我閉嘴。不然,我連你一起殺了。”
這話,顯然不是說給葬龍聽得¨夜愣愣地看著他,都說男人善變,可也不會變到如此程度吧。究竟是怎麼了?吃醋也不幹殺人的呀。
“你……你究竟怎麼了?”
“你竟然還在問!”
“廢話,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然要問了!”
說完,便看著渾身包裹著火焰的寄傲。一顆心砰砰的跳著,只是因為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