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並沒有看向隱咯。可是這種聲音她並不陌生,之前只是女奴的時候,曾經多少次聽到這樣的聲音,源自別人的,源自她自己的。
千夜僵硬的脖子轉了轉,終於看到了那裡發生的一切。
北城將隱咯按在牆上,不斷攻擊著她嬌弱的身子,而隱咯雙手上的麻繩,隨著劇烈的動作,將那原本受傷的手腕,再次磨出了鮮血。
原來這麻繩的作用,就是如此呀。將隱咯按在牆上的距離,正好是麻繩剛剛不及的距離♀樣侵佔隱咯,帶給她的是雙重的痛苦。
真是個大變/態!
千夜如何地憤怒,可是她卻還有理智。他們什麼也做不了,因為他們打不過那個土之巫師,不然也不用躲在這裡,早就將他結果了。
此時衝出去,不僅僅是白白送死,更會害死隱咯。所以他們只有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北城對隱咯的凌辱。
隱咯,她的心中又何嘗平靜?被這個魔鬼折磨了十七年,身子早已經變得麻木,心,也早就死了。
可是現在,她知道她的女兒就躲在右邊的通道中,正看著這一切的發生,看著自己的母親如何被一個男人玩弄。她的心,也如同被這麻繩緊緊勒住,磨得鮮血淋漓。
北城開始興奮起來,發出各種快樂的聲音。而隱咯,卻死死咬住了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哪怕是痛苦的聲音也不行。
因為這樣地壓抑著,身子也不由得顫抖著。
十七年的凌辱,只有最初幾個月她才會有所反應,儘管是掙扎,是哭泣,卻是有了反應。可之後,單純的佔有時,她只如同一根木頭,任由北城欺負不發一聲。只有在被折磨得厲害時,才會疼得慘叫出聲。
所以北城每一次對她的凌辱,總要讓她感到疼,這樣她才會發出聲音,才會令他得到滿足。比如這一次的麻繩。
可是這些,都不是不發一聲,只顫抖著身子的反應♀是不尋常的反應,所以北城很快察覺到了。
他汪在她的身子裡,依舊保持著侵佔她的姿勢,只是騰出一隻手則是鉗住她的下巴,令隱咯紅腫發烏的雙眸看著自己。
“是不是有人來過這裡,跟你說了什麼?是不是?!”
如此一句話,令千夜和葬龍同時頓了一下。可是隱咯,即使此刻的狀況,卻還能敏銳的反應。她的身子,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呆滯地看著北城,彷彿北城所說的與她無關一樣。
北城眯起了眼睛。
這個女人,今年三十五歲。而這三十五年中,他們真正不曾見到的時間,不過是她嫁給忌恆的那幾年而已。他對她,十分了解,知道她是個怎樣聰明的女人。
所以他,不會相信她這沒有變化的反應,因為如此直接的尋問,會引起她的防備,可剛才那無意識的反應,才真正說明了一切。
一定發生了什麼,一定是。
捏著隱咯下巴的手更加用力,彷彿要將她的骨頭捏碎一般,北城更加兇惡地問道:“告訴我,剛才發生了什麼?!”
隱咯的小口,閉得緊緊的,真的如同一個沒有靈魂的假人,無論北城怎樣的質問,她都毫無反應。
北城,冷笑一聲。他快速進攻幾下,釋放過後便揪著隱咯的頭髮,將她的頭用力地撞擊著冰冷潮溼的牆壁,一聲聲可怕的撞擊聲,隱咯的額頭不斷地流血,可是北城瘋狂的舉動卻沒有絲毫停止的打算。
“告訴我,告訴我!”
他這個樣子,當真像是個變態了。
看到此情此景,通道中的兩個人都是憤怒到了極點¨夜本就俠義心腸,看到這個狀況也再也忍受不了了,便要衝出去。葬龍趕忙將她拉回來,一手緊緊抱住她,一手捂住她的嘴巴。
北城正專注於折磨隱咯,加上撞擊牆壁發出的聲音,所以並沒有注意到這邊的響動¨夜含著淚扭頭瞪著葬龍,葬龍則微微皺眉看著她,眸子裡的眼神,又哪裡是甘心?
他也不願正在發生的繼續發生下去,可是他無能為力。他的巫術不會因為要解救可憐的女人而爆發出幾十幾百倍的能量,他不是聖鬥士。
所以他們出去了,除了白搭上兩條性命,什麼也做不了。
見到葬龍那痛苦的表情,千夜這才恨恨地轉過頭,流著眼淚,看著北城好似撞鐘一樣撞著隱咯的額頭,牆壁四周,枯草上,還有他們彼此的身上,都是隱咯噴濺出來的血……
231 血與淚,三顆碎了的心
人,是有感情的動物,明明知道有多麼的不可能,卻還會去做,正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