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握在了手中。而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絲毫的變化,說明他對於接住暗器一事,信心十足。
這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應該早些想到的。雖然是張毫無生氣的臉,表情也十足的呆板,可那面容,無形之中透出來的氣質,又豈會是普通人可以擁有的?
“不想竟是高手,是我們這兩個小的有眼無珠了‰前輩息怒,我們這就離開。”
冥兮說完,回頭看了一眼紅菱。紅菱的脾氣上來了,雖然心中清楚對方的勢力,卻還是一臉的不服·兮對她搖了頭,這便趕忙走向千夜,想要將她帶走。
只是才剛剛走了一半,那男人卻突然揮手一甩,紅菱的暗器便乾淨利索地襲向了冥兮。
冥兮趕忙翻身後撤,暗器嵌進土中,竟無影無蹤了。
冥兮蹲在地上,眯著眼睛看向那男人。
“前輩這是什麼意思?”
男人看著他,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你們兩個可以走,這個女子卻要留下。”
“你找死!”本就惱怒的紅菱聽到男人的話後,哪還能沉得住氣了?
她一個飛身躍起,同時連投了四五枚的暗器。暗器四面八方地襲來,男人也躍起躲避·兮一見這情況,也不管那許多,拔出身後的刀,與紅菱一起襲向了男人。
男人的功夫,並非冥兮口中的高手。不過是比他們稍微高出一些而已。此時與兩個人交手,劣勢逐漸顯露。
冥兮心中大喜,原本看那男人的涅,還以為是個怎樣厲害的高手,不想竟只是一般。如此看來,殺了他也非難事。
這樣想著,攻勢越發的兇猛。紅菱更是不用說,招招置人於死地。
眼看著那男人就要招架不住了,兩人便心有靈犀地一共刺向了男人。
“撲哧撲哧”的聲音,不是刀子進入身子的聲音,卻是兩人被什麼東西反彈回去的聲音。
還沒有摸清楚狀況,卻感受到了極大的阻力〗人立即翻身後撤,落在地上後,一同看向男人。
而如此同時,兩人再一次愣住了。
那個男人,花白的頭髮,蒼白的臉,毫無血色的嘴唇。可是那雙眼睛,卻因為四周赤紅的火焰對映,閃爍了奇異的光彩了。
冥兮突然想起來了,這雙眼睛為何看著即畏懼又親切,倘若將棕色的瞳仁添上神秘的黑色,將那四周變白的睫毛劃上同樣墨彩,不就與焰國大王寄傲的眸子一模一樣了嗎?
焰國大王寄傲,納川侯墨帶,兩人雖是親兄弟,可性格脾氣卻是南轅北撤。如果說,他們身上有什麼能證明他們之間的血脈之親,便就只有那雙漂亮的,漆黑的眼了。
深邃如寄傲,燦爛如墨帶。而這同樣的眼。而君節大王的眸子,卻是高貴的有些空靈。
這個男人,難道就是焰國大王寄傲那死去了十五年的親生父親?!
火焰,很快消失。君節看著對面呆滯的兩人,慢慢走向了千夜。
彎身,他將千夜抱在了懷中。
“比起你們,這女人更適合與我一起,不是嗎?”
他這樣問著他們,兩個人卻不知如何回答。
如果千夜與寄傲成了親,那麼君節大王不就是她的……老公公了嗎?!
而那個剛才施展了奇妙法力的胎兒,就是君節大王的孫兒了。
如此說來,他們是一家子,在一起才是天經地義的。
只是現在,沒有什麼天地可分,不論道義如何,他們只有看著君節抱走了千夜。不能追,不能問。
因為她們兩個,即使在厲害也不可能打得過一名巫師。
前火之巫師君節大王,焰國大王寄傲的親生父親,至今還是所有巫師都超越不了的最強巫師……
153 一句話,勝敗十五載
已是宮殿,四周高聳的著一排排的書架。
上面擺放著整齊的竹簡,那是與焰國相關的所有的記載。君王,臣子,大事小情。
其中有一欄,有一張竹簡,便是描述焰國大王君節的生平事蹟的。
寄傲坐在卓岸旁,眯著雙眼看著那竹簡的位置,心中一陣陣的,難言的滋味。
如果不是因為眼前的局勢,他定然會不顧一切地朝著那奇妙的方位而去。那個方位,那個地方,有他至親的人。他愛的,他在意的,還有他不能理解卻依舊尊敬的。
寄傲放在白色大理石上的手,慢慢握成了拳。那極力壓制著衝動,令他不由得發抖。而身子裡咒術的肆/虐,與之相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