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都是畏懼。
“成為女奴之前,你是哪國的人,是什麼身份?”
“奴才是椿國的人,是貴族的小姐。”
“椿國?哦,三年前被焰國滅掉的小國,是那個時候成為了女奴?”
“是。”
“所以,你恨焰國,恨我,對嗎?”
琉璃又趕忙趴在地上磕頭。
“王上息怒,奴才,奴才從未恨過王或是焰國,更不敢恨♀是奴才的命,奴才不怨任何人。”
“我說過,看著我的眼睛。”
琉璃便又戰戰兢兢地重新看向寄傲,那雙漆黑得如同夜下潭水般的眼眸。
“誰叫你進來的?”
“是寧公公。”
“害怕?”
“害怕,可……”
“可什麼?”
“可……可以歡喜。”
寄傲笑了一下,他還記得這女奴曾那般無助地說過,喜歡他的話。
“歡喜什麼?”
琉璃頓了一下,雙頰浮滿了紅霞。
“奴才……奴才又能服侍王上了,儘管只是為王換下衣裝。”
寄傲,只那樣看著她○璃終於還是不能承受王的眼眸,移開視線,紅著臉看向王身後一片的金黃鮮紅。
對於寄傲來說,又是幾天沒有碰觸女人了。而這幾天,卻是叫他心累到了極點。他需要發謝,需要一個與他心累的種種完全無關的身子發謝他的情緒,眼前的這個女奴,不就是最好的人選嗎?
只是完全無關,真的如此嗎?她與千夜的友誼,對他哭著說喜歡他,嫉妒千夜才告的密,又無法原諒自己而祈求代替千夜受繁的涅,不就是與那罪魁禍首關係匪淺的證明嗎?
可是寄傲,假裝她們沒有聯絡,假裝只是單純的放鬆自我。
男人,有時候就是這樣莫名其妙。怎樣的睿智,卻會因為自我欺騙而矇蔽了雙眼。看待一切事物,一味地用腦中的意識來定性不是他能控制的世界。
他笑了一笑。
“可你只伺候了一般,我這身子已經光著涼了很久了。”
“啊,奴才該死,奴才馬上為王穿上錦袍。”
說著,就要起身去那衣服,寄傲,卻握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拉到懷中,低下頭,含住了那溼潤的豐英,吸了起來。
琉璃的身子瞬間融化,喉嚨中發出低低的聲音,她抱著寄傲的脖子,抖著的身子令那對如同驚濤駭浪般起伏猛烈。
那是她最出眾的地方,也是男人們都喜歡的地方。寄傲是王,是巫師,可他也是男人,也喜歡那種豐英的波動。
他花了很長時間專注於那對之上,幾番攻勢,那裡的衣料已被他的牙齒撕得粉碎,上面更是佈滿了痕跡,處處的青紫損壞,可最頂端的嬌豔卻越發挺立,猶如山頂最美麗的花朵,迎著風雨傲人綻放。
大手伸向那裡,磨蹭幾下,早已經得氾濫,寄傲笑了幾聲,翻身將她按在床上,隨即,那可怕躍入其中。
琉璃倒吸一口氣,便隨著他的進攻喊叫出來。寄傲的兇猛,琉璃毫不避諱地對映著,那對更是在如此激烈的碰撞中,更加搖擺。
要了一次又一次,不僅僅是身子的需要,心中積壓的多日的煩惱一併而出,更增添了他的迅猛○璃的那裡終於無法承受他的巨大,流出鮮紅與已有的混在一起,混出的顏色卻是那般的嬌豔欲滴。
直到深夜,他才放過她○璃早已癱軟,身子也還在不斷哆嗦。
寄傲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踢她下床,只起身眯眼看著她,淡然問道:“給你個賞,想要什麼?”
266 如果,你是我的女兒
天上掉餡餅,不是沒有,只不過太少太少,可以稱之為幸運。
可有時候這餡餅砸在身上,也會傷了你的五臟六腑,這個就叫做代價。
王說:“給你個賞。”這是餡餅。
而遍佈全身的青紫和那裡流出來的鮮血,便是代價。
只不過對琉璃來說,相比於餡餅的意義,這代價便就不算什麼了。
她,緩慢地從床上爬坐起來,垂著雙眼,似乎有種說不出來的哀傷。
要不要說?現在說,會不會招來發效果?可這樣的機會,恐怕不會再有了,她很清楚對面站立的男人,剛剛與她一起不過僅僅是為了解決一下身子的問題罷了。
所以,她一定要說,不論結果如何,她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
“王上倘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