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現在,寄傲受傷,千夜得寵的現在,他怎會允許意外發生?
這句話,也是他不斷對自己說的¨夜,這個生來命運便與他緊緊相連的女子,這個寄託了父親很大消的女子,這個他不應該愛上的女子,卻令他一貫堅定的心動搖了。
可是他,不是伯樹。他很清楚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就好像他,能夠很平靜地看著她與王上的歡、愉。
女人的聲音,令人心、醉¨夜努力伺、候著她的王,汗水順著臉頰流、下,在她的柔、軟的身子上形成了一條條小溪。
寄傲依靠在軟枕上,盡情享、受著她帶來的史無前例的歡喜。
“千夜,再快、些,再快、些!”
他命令著她,千夜便咬、住下、唇,更加努力……
結束後,她倒在他的懷中,急促地呼吸著。寄傲依舊穿著袍子,儘管被汗水打、溼,也看不到袍子中,繃帶下,他那神奇的傷勢。
不太能明白狀況的她,如何才能殺了他?而且,她兩個殺人的東西都沒有≤不能徒手斃了他吧!
“王上,長公主求見。”士兵的聲音在帳篷外響起,千夜只依靠著王上不動,任由王上撫摸著她的長髮。
“告訴她,我這幾日不見她。”寄傲的聲音不溫不火,他的雙眼也只看著懷中這溫順如小貓一般的女奴。
然而士兵並沒有向以往幾天那般離去,猶豫著說道:“可長公主說,為何女奴千夜可以進來,她就不能看看自己的王兄。還說……還說如果王上再不見她,她就要燒了帳篷……”
輕嘆一聲,寄傲看向帳篷門口,說道:“行了,叫她進來吧。”
任性,固執,似乎就是王族的傳統】兵如釋重負,退下了。寄傲摟著千夜較弱的身子,讓她緊緊依靠著自己。他結實的肌肉,好似一塊塊的石頭,格著千夜軟軟的面板。
不一會兒,飛羽進來了。
“王兄,究竟搞什麼鬼呀。幾天不見人,就連我都不行!”
飛羽進來後,就是一頓抱怨,與其說是抱怨,不如說在撒嬌¨夜轉過頭看她。
依舊她喜歡的白色長裙,長長的拖在地上,高貴而美麗。微卷的散開著,只是兩側的編了麻花辮,在頭頂繞城圓圈,一根掛滿長長珍珠串子的髮簪,別在了髮絲間。
千夜的雙眼緊緊盯著那根髮簪,一雙眸子中閃閃發光。
“飛羽,你很閒嗎?以往在宮裡面,也不見你多麼勤快,如今不准你見,你倒是天天跑來擾我。”
“人家無聊嘛,也好奇呀,王兄怎麼成了大姑娘,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
“無聊?冥兮似乎在營地裡面吧,看著他,你會覺得無聊?”
飛羽一跺腳,嬌叱道:“王兄再亂說話,我就不再理你了。”
寄傲卻不以為意,挑著雙眉說道:“好呀,正好嫌你煩,不理睬我了,我也清淨。”
“王兄,你……”
飛羽本來要繼續撒嬌的,可她注意到了千夜,這個女奴,正直直地盯著她看。
飛羽冷下臉,怒斥道:“女奴千夜,大膽,竟然盯著我看!”
千夜似乎猛然驚醒,趕忙垂下眼簾,從寄傲的懷中掙、扎出來,跪在,可憐巴巴地說道:“長公主息怒,奴才不是有意盯著公主看的。”
“不是有意是什麼?!”
千夜含著眼淚,似乎受了驚嚇的涅。
“是因為……是因為……”
寄傲雙眉微揚,也頗感興趣地問道:“是因為什麼?”
千夜便看著頭,小聲地說道:“因為長公主今天頭頂戴著的鏈子,好漂亮。”
飛羽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髮簪,輕蔑地笑了一聲,說道:“這個可不是鏈子,這個叫髮簪。”
千夜趕忙抬起頭,小臉一副長見識地涅,看著髮簪,好奇地說道:“這個東西,叫髮簪呀。”
“你又看著我了!”
“是,是,奴才再也不敢了。”
千夜跪在寄傲的身前,那㊣(4頭漆黑的長髮掩蓋下,完美的身形。直起身子,他握住千夜的緞子般的長髮,將那髮絲攏在手中,擰成股,盤在千夜的腦後。隨即他伸出手,對飛羽說道:“把你的髮簪拿過來。”
飛羽緊皺眉頭,她當然不依了。
“王兄,你不是要把這麼貴重的東西賞給這個女奴吧?!而且,這個髮簪,可是我最喜歡的。”
“拿來吧,回王宮,我叫人給你送去十個。”
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