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慘然一笑,隨即進入了宮殿中。
“跪在這裡等著。”侍女指了指大殿中間的一旁,千夜便也跪在了那裡。侍女走了,只留著千夜一人。
環視著這間宮殿,最後將目光落在那張大床上。就是在這上面,他奪走了她的初夜。
儘管身子不是她的,可現實中的自己也是個處女呀。那種感覺,生生地體會到,至今想起來,還會臉紅心跳。
可也是這張床上,他威脅她,弓雖。暴了滿身是血的她,最後還將她踢到地上,罰她去幹苦力。
當時的生不如死,也還記得清楚。
哼,她可是個小心眼,有恩必報,有仇更甚。死變態,這仇姐姐記住了,有機會一定要你好看。
跪著,膝蓋又開始疼了。這也不知道多久,又渴又累。
千夜輕嘆一聲,開口唱起了歌。
“只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沒能忘掉你的容顏,夢想著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見,從此我開始孤單地思念。想你時你在天邊,想你時你在眼前,想你時你在腦海,想你時你在心田。寧願相信我們前世有約,今生的愛情故事不會再改變,寧願用這一生等你現,我一直在你身邊,從未走遠……”
唱著,腦海中浮現的不是李健的身影,卻是伯樹的。那個夜晚,他對她的表白,可也是有著如此的心情?
伯樹將軍呀,你想要娶的女子是我這種的,怕是在這奴隸社會找不到了。或許,哪一天,又會有一個二十一世紀不想再回去的女孩兒,穿越到這裡,附著在哪個千金的身上,你便可以如願以償了。
“噢,很不錯的歌曲,為什麼不唱了?”
千夜一頓,轉過頭看著門口,就看到寄傲正慢慢往裡走,那身大紅色的長袍不見了,身上卻是鎧甲戰靴,走起路來,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還是沒穿褲子,鎧甲只到大腿處,戰靴也只到小腿處,寄傲那雙又直又長又滿是肌肉的腿就那麼呈現在她面前。
這樣子,稍微彎個腰不就走光了嗎?
千夜耷拉著眼角。
哦,她忘了,這男人可不怕走光。他連全裸都不怕,何況走光?
正所謂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寄傲走到了千夜面前停下,千夜還真不敢抬頭。他皺眉,問道:“沒聽到王上問你的話嗎?”
千夜趁著他看不見,呲了呲嘴角,隨即說道:“是,因為唱完了,所以就不唱了。”
“哦,是唱完了呀。”
他慢慢走到床邊坐下,鎧甲又出了“嘩啦”的一聲響。
“再唱一遍吧,我想好好聽聽。”
千夜稱是,直起身子,也不敢看寄傲,他不怕走光,她還怕噁心呢。
深吸一口氣,千夜慢慢唱起了這歌。寄傲斜倚在床上的軟枕上,單手託著臉頰,一隻腿支起,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