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好像不是一夫一妻制,亂/搞/男/女關/系,也不叫出軌吧?!
“女奴千夜。”
突然有人叫她,著實嚇了千夜一跳。她看過去,發現是冥兮,不由得舒了口氣。
冥兮將軍,可是把他當成孃家哥哥看待的。
“冥兮將軍,你這樣叫人很容易把人嚇死的。”千夜撅著嘴說話。
冥兮看著她的表情,分明還是那個單純明朗的女奴,王身/下那嫵/媚風/騷的樣子,完全不見。
“不是有意嚇你的,只是看你想事情,叫小聲了怕你聽不到。你怎麼跑出來了?王的特許嗎?”
千夜尷尬撓了撓頭,說道:“不是啦,我是因為肚子餓才偷著跑出來的→件衣服,沒人看得出我是女奴,所以還算安全啦。”
“真是鬼靈精。”
“哦對了,冥兮將軍你叫我有事嗎?”
冥兮微笑著,從腰間掏出一個荷包,放到手中送給千夜,說道:“那日找到你時,在你身上發現的。就算被陌生人劫走,又被陌生人換了衣服,可這荷包卻還留在你的身上,想必對你很重要吧。我的回去後,這荷包會被侍從們扔掉,所以幫你收下了,也沒有機會對你說∏不是以為丟了它了?”
千夜真是哭笑不得了,還真以為這荷包丟了,不想卻是冥兮幫她收著了。說實話,這荷包究竟怎麼回事,她是真得不知道,也跟它沒有感情。丟了,反而能讓她輕鬆。
可惜這荷包就像是有魔法一樣,總也有人幫著她收下了。
擠出笑,千夜說道:“多謝冥兮將軍了,我還真得沮喪了好幾天。不過幸好沒丟,可奴隸不能有私人物品,既然將軍幫著收了,就幫到底吧。”
“這倒不是難事,不過你能告訴我,這荷包是誰送給你的,以至於你如此在意?”
當然是情人啦,不然裡面怎麼會有男人的字條嘛。不過不能說,冥兮會奇怪的。
千夜立即換上悲痛的表情,佯作啞聲說道:“其實這荷包是我孃親的遺物,所以才珍惜在身邊的。”
說是老媽送的,總沒有問題了吧。
冥兮一對眉頭微皺,隨即便笑了笑,將荷包收了回去。
何必試探她呢?她本就是千夜,儘管與父親的描述完全相反的性格,可這世間絕品美貌卻不會錯。
或許,這份可愛的樣子,真得是她的偽裝也說不定……
066 青春和青春痘
千夜自然沒有注意到那狹長丹鳳眼中的思慮,只看了看左右,便湊近些問道:“對了,王……他去哪裡了?”
冥兮回過神,悠閒地答道:“王上帶兵出去了。
昨晚夜襲了森國最重要的隘口,想必現在已經長驅直入,就要攻下城池了。”
原來是去打仗了。
“冥兮將軍怎麼沒跟著去?”
冥兮右手食指撓了撓下巴,笑著說道:“我是頂討厭打打殺殺的,王也瞭解我,不需要我的時候肯定不會帶我上戰場,多數時候留我看營地的。不過這一次是夜襲,王也沒帶多少將軍去,只帶了武功高強,行動敏捷的將軍“徵和伯樹自然也在其中。”
伯樹嘛,無論發生過什麼,寄傲還是信任伯樹的♀也好,起碼不會因為她而遷怒伯樹。
與冥兮嘻哈了幾句,千夜便告辭了—過身沒走幾步,就看到飛羽從帳篷後面走出來。
脫了鎧甲,穿上她喜愛的純白色的長裙。微卷的長髮皮散在身後,頭頂帶著的,是花環嗎?
“女奴千夜,你跟我來一下。”
千夜抿了抿嘴,飛羽一定是看到剛才自己與冥兮說話,醋罈子又翻了吧。八成要她好看了,可公主的命令,又不能不聽。
不行,萬一她把她弄到哪裡角落裡殺死了,不就糟了?
千夜跟在飛羽的身後走,卻在東張西望。看到時不時有人走來,對著飛羽行禮,她便趕忙將外面的衣裳脫掉,露出她纖細的雙臂。而倒三角的烙印,便也躍然而出。
看到這個圖案,大家都知道了她是女奴,而身上青紫斑斑的痕跡,也告訴了他們她是誰。
這麼多人看到了,飛羽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她,也變得不可能。雖然不知道震懾力會有多大,可嘗試一下總比什麼也不做的好。
一直跟著飛羽來到了她的帳篷中停下,飛羽坐到床邊,斜眼看著千夜,目光有意無意地掃過她身上歡/愛後留下的明顯的痕跡。一對眉頭,也高高地挑起。
千夜倒也站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