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鞭子也抻著響亮,千夜便垂著眼,走回帳篷
琉璃正站在門口焦急地看著她,見她回來了趕忙迎過去,攙著她進了帳篷∈篷裡另外兩個女奴正在睡覺,被她們吵醒了,都很不樂意地翻了個身。
琉璃扶著千夜坐下,小聲問道:“我早晚有一天被你活活嚇死,剛剛又是怎麼回事呀?”
千夜搖搖頭,深呼吸幾下,便問琉璃道:“那個血魔王,你聽說過嗎?”
琉璃臉上頓時露出恐怖的涅,抖著聲音說道:“血魔王,食人肉,喝人血,他是魔鬼的化身。”
千夜雙眉一揚,問道:“有沒有那麼誇張?這世上哪有鬼呀?”
“我說得都是真的,血魔王真得是魔鬼,他的手下也都是被他吃了心臟的行屍走肉。”
千夜嘆了口氣。算了,跟這個時代的人講科學是沒用的,既然他們認為是鬼,那就是鬼了。唉,沒文化真可怕呀。
不過,那個血魔王應該也很厲害的,不然變/態男抓了所有的人,獨獨沒有找到他,也難怪他會被人說成是鬼了。
只是這個血魔王,究竟是什麼人呢?又是為什麼要與王上作對?
難道,真是天地會?反清復明的?
兩個女奴正說著話,就見寧官宦掀開簾子進來了。看到千夜,他嘴角一勾。
“千夜,王找你。”
跟著寧宦官低著頭穿過營地,千夜的兩條腿還是軟軟的。她怕得要命,不是因為怕死,而是死前那殘忍的對待。
走到了帳篷外面,千夜深深吸了口氣。對於那攤血還有那些可怕的東西依舊記憶猶新,只是走進去了才發現,昨晚的事好像沒發生過一樣,帳篷裡煥然一新,看不出,也聞不到任何血腥。
可千夜知道,昨晚這裡發生了什麼。
跪在地上,就聽到寄傲讓寧宦官退下。帳篷裡再一次剩下了他們兩個,千夜的嘴巴開始疼。
進這帳篷裡兩次,就被他塞進去兩次,這一回,他會不會又要變/態地對她?
寄傲斜躺在榻上,只穿了一件短袍,黑色柔軟的料子只蓋到他的雙膝,露出他結實的小腿套著黑色的長靴。
他,沒穿褲子,那有沒有穿底/褲呢?她們這些女奴也只有一條“連衣裙”,沒胸衣,沒底/褲,他這個王上,會不會也沒穿呀?
腦海中倏然浮現出那個東西的涅,千夜猛地甩了甩頭。
千夜,你腦子進水了,現在這種情況,你竟然還會瞎想?
“女奴千夜,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亂想了?”
寄傲的聲音傳來,她渾身都會哆嗦一下。五體投地,她說道:“回王上的話,奴才什麼都沒想。”
“那你剛才甩頭,是做什麼?活動脖子?”
“回王上的話,剛才只是……只是抽筋。”
千夜你真白痴,這叫什麼回答呀。
“哦,抽筋呀!好我的腿也不舒服,你過來也給我活動一下吧。”
“是。”
千夜站起來,走到榻前又跪下,按摩著寄傲的雙腿。因為的他像呂洞賓,自己會看到了不該看的,所以腦袋低低地垂著,心裡面卻撲通撲通的跳。
這個王,說不好哪天不高興了,也會挖了她的眼珠子。
012 對王的過肩摔
寄傲單手託著側臉,斜視著塌下的女奴。
那雙柔嫩的手,別說一個女奴,就是那風情萬種的粼國公主也不會有的美妙。渾身的肌膚,吹彈可破,這個女奴,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女奴千夜,把你的衣服脫了,站到我的面前。”
千夜的手明顯一抖,她告訴自己,聽他的話,他是王,她是奴,他就是她的天,他就是一切的法紀規矩。
千夜,忍耐,好漢不吃眼前虧。
站起來,右手伸到左肩,就要摘掉那根帶子。可手指搭在帶子上,卻久久不能動彈。
在一個變/態面前脫掉衣服,情何以堪?
“王上,奴才知道一種遊戲,最適合像王上這樣的男人了。”
寄傲沒動,還是那副姿勢,淡淡問道:“哦,什麼遊戲?”
“這個遊戲的名字叫做鬥地主,三個人一局,非常鍛鍊人的聰明才智,也可在遊戲中增進計謀,我們可以叫上尋徵將軍或是冥兮將軍一起玩呀。”
擦,鬥地主需要撲克牌,不過她可以現做。只要打消了這個變/態對她騷擾的年頭,要她怎麼樣都行呀。
可是寄傲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