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呼吸不能,蒼白的臉色充滿不自然的粉紅,千夜捂著匈口跪在地毯上,一對眉毛緊緊皺著。
衣服,開始被汗水浸在面板上,兩鬢的碎髮,也很不聽話地貼在她正在轉變為烏青色的臉頰上。
你敢傷害他(她),我馬上撞死在這裡。就像你曾經說過的,大不了,陪著你一起消失!
——你在威脅我?不肯殺人,我留著你何用?今兒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撞死在這裡!——
那個千夜威脅的話剛剛說完,千夜便感到緊握心臟的一雙手,有一隻鬆開了,慢慢地朝著她的腹部移去。
怎麼會這樣,難道說,她除了能控制她的心臟,還能控制她身子裡其他的零部件?!
正在驚慌之時,那無形的手已經來到了她的小腹處,按住她的子/宮,猛地用力。
千夜只覺得裡面一緊,說不出的奇怪的痛瞬間襲向她,那烏青的臉,更是汗如雨下。
“不準傷害我的孩子,住手!”
千夜倒在地上,翻滾著身子,痛苦地申吟。可對著看不到摸不著的威脅,她連掙扎一下都做不到。
——我再說一遍,殺了焰國大王!——
千夜劇烈地喘息著,肚子裡彷彿壓了一塊石頭,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不殺寄傲,說不定那個千夜真會殺了她的孩子。可殺了寄傲,她的孩子就能薄了嗎?
更何況現在,她已經沒有絲毫傷害寄傲的想法。
所以她,咬著嘴唇,任由汗水沾溼了她的髮絲,浸透了她的裙子。
好,我答應你。不過你要清楚,現在我們還不瞭解他的狀況。冒然動手,萬一傷不到他,你可就真得再無機會報仇雪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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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這是個誤會
王的宮殿,昏暗的幾隻油燈,掩住光明富麗的美景,只隱隱看得到榻邊,那痛苦不堪的女人。
衣裙被汗水浸溼,臉色可怕的又青又紫。她蜷/縮著,緊咬住嘴唇才能遏制住身子的痛苦。
此時的她,正在遭/受著/折磨,可折/磨她的,卻是一個看不到摸不著的人。
無形的手依舊壓著她那生命搖籃之上,只是靜了一會兒。
隨後,那個千夜說話了。
——他的樣子分明是病了,如果這個機會放棄了,也只怕以後再無機會。廢話少說,不想孩子死,就動手!——
壓力突然間增大,千夜的慘叫聲破口而出,可她又趕緊咬住了嘴唇,不讓外面的奴才們聽到聲音。
我動手,我這就動手。
心中如此吶喊著,那壓迫的手慢慢收回了力道。可卻還按在上面,感受得真切。
——那就趕緊起來!看到勾著珠簾子的金鉤,給摘下來。用它,結果焰國大王的命!——
躺了一會兒,千夜的臉色終於好了一些,她用了力氣才緩慢爬起來》發站在臉上、身上,隱隱可見的血跡,如同寄傲臉上細密的汗珠,一道被這昏暗吞噬。
快點想出辦法,快點想出辦法……
慢慢走到珠簾邊,看著在昏暗中也同樣失去了顏色的金鉤,千夜的嘴唇不住發抖。
——解開它,稍慢了,我就要你孩子的命!——
死女人,你等著吧,我就是解不開鉤子,你能把我怎麼樣?!
千夜不斷咒罵著那個千夜,也很快想到了個辦法,便趕忙伸手解鉤子,準備著演戲。
可當她摸到鉤子後,便傻了眼♀個懸在半空,用金色綢緞連結橫架的鉤子,並不是系在綢緞上的,而是綢緞本就是雙層的,這鉤子也同樣是透過小半的缺口套在綢緞上的。
換句話說,這鉤子根本就不用解,只要拿下來就可以了。
真是嗚呼哀哉,千夜只覺得天要亡她了!
不情願的將鉤子拿下來,轉過身,看著榻上的寄傲。
如今,這個男人的命已於她腹中骨肉相連,何況她也沒有了殺他的心情。
可這鉤子在手,那個千夜又像個催命鬼一般如影隨形,她要怎麼做,才能阻止這搭在滿弦上的箭?
——愣著幹什麼,殺了他,殺了那個男人!——
討厭的聲音又一次想起,那按著她最脆弱的手也用了力氣。
千夜咬著嘴唇,一步步走過去。
寄傲的臉,逐漸放大清晰,直到她完全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