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洛寓曾經站過位置上的冥兮。
“父親!”洛寓大叫,試圖掙開千夜。然而寄傲的火焰將他們兩個一同圍住,好似一道繩索,將洛寓捆綁在母親身前。
“洛寓,不要掙扎。我們不是壞人,我們不會害你的!”
千夜焦急地勸阻洛寓,孩子只是攥緊了拳頭♀個他差點殺死的母親,如此抱著他。那種感覺,好奇怪。
寄傲不理會身後的母子二人,只專心看著冥兮。他知道冥兮是怎樣狡黠的人,他要專心應付隨時可能發生的情況。
長髮,丹鳳眼,白皙的面板,輕薄的唇。永遠迷人的微笑,女子般的魅惑人心。
“王上,王后,好久不見了。”
這樣的開場白,像是冥兮的風格¨夜怒目而視,寄傲,卻笑了起來。
“冥兮將軍,真是好久不見了。你還是原來的樣子,一點沒變。”
“王上也是……只除了頭髮□上那原本又黑又亮的髮絲,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也是跟血魔王一樣,學了什麼厲害的巫術,才落得如此下場?”
寄傲還是笑,笑得比冥兮更詭異。
“何止是厲害,簡直就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只不過對付普通人,壓根用不著那麼厲害。只需要動動手指,像踩死一隻螞蟻那樣輕鬆。所以我也好奇,你這樣走出來,就不怕死嗎?”
冥兮仰天大笑,笑得那樣猖狂。而後他突然頓住,低下頭,眯眼看著寄傲。
“究竟是我死,還是你死,又有誰說得準呢?”
(站在暮色街道,看著燈火輝煌,繁榮景象,看著安逸的國人來來往往,行色匆匆。可八十一年前的今天,就在這裡,就在這黑土地上,寫下了屈辱的第一筆。東北逾萬官兵因為不抵抗政策,被只有五百人的日軍輕易佔領瀋陽,震驚中外的九一八事變,解開了日軍侵華的序幕。
一八,九。一八!從那個悲慘的時候;九。一八,九。一八!從那個悲慘的時候⊙離了我的家鄉,拋棄那無盡的寶藏△浪!流浪!整日價在關內,流浪!!奴役欺凌,勿忘國恥!黑暗歲月,警鐘長鳴!!我堂堂十億炎黃子孫,永不忘死難同胞!我泱泱百萬浩瀚大國,哪個敢染指半分?!!
收回目光,我默默離去。我相信,經歷過如此血淚史的民族,終會頂天立地,傲骨長存……)
340 被利用的棋子
冥兮,那樣詭異的涅。ⅰ。 ⅰ他對寄傲說,鹿死誰手,尚未可知。一個普通人,竟對巫師說出如此的話。
要麼,是那人瘋了。要麼,是那人設下了怎樣的陷阱,等待著巫師的墜入。
寄傲眯著雙眸,他不再笑,冷冷地看著冥兮。他知道,冥兮不是虛張聲勢的人。可他,卻沒有半點的畏懼,反而被挑起了興趣,他,慢慢舉起了右手,手臂上他總喜歡帶著的八圈纏疊的金色手滑下來,最總停頓在靠近肘關節處,隨著八環相撞,發出了清脆悅耳的聲音。
寄傲,那樣冰冷地看著冥兮。
“冥兮將軍究竟如何對付我這個巫師,寄傲拭目以待。只不過,你的機會只有一次。”
看都沒看寄傲舉起的手,冥兮依舊鬼魅地笑著,同時,用那極其溫柔的聲音,淡然說道:“寄傲,你竟還如此輕狂。你可知道,你已經死了,從你進入這扇門時,就已經死了!”
說完這話,冥兮的目光一沉。寄傲眉頭一皺,同時感到左腰一陣劇痛,彷彿被什麼生生灌入體內。
只是那麼一瞬間,他明白髮生了什麼。
那個被他護在身後的兒子,給了他背後一刀。鮮血,順著刀刃流下,一直流到孩子握緊刀柄潔白的手上。那一刻,小手開始顫抖。
——當我沉下目光之時,你便動手。洛寓,要乾淨利落,那個男人,不會給你第二次機會。——
千夜甚至不知道這孩子是怎麼掙脫了寄傲的法術,掙脫了她的擁抱。當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他的身後,手中,握著一把刀,而那把刀,已完全進入寄傲的身子裡。
“寄傲!”千夜就要過去拉開洛寓,而洛寓也要逃走。可是寄傲,卻搶在他們之前,一把握住孩子的手腕,就按麼從後面握著他的手腕。
汗水,順著額頭流了下來。不是因為疼痛,更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這左腰,蘊藏了巫術的能源,也就是人的氣♀樣一刀,就好像在貯水池牆壁下打了個洞,池水慢慢流淌,壓力逐漸減小,知道最後,池水完全流盡,池子也就乾涸了。
所以寄傲流了汗,因為他在這個時候使用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