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掙脫我的懷抱向四周觀察,一臉迷茫對我說:“這些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啊!”
我一笑置之,隨後她又百無聊賴的看了一會。喃喃道:“下流”
說是遲那是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親向小阮,她頓時手足無措,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但仍原則性很強的緊咬牙齒不給我舌頭可乘之機。而我見招拆招採取舌頭繚繞挑逗小阮牙齒的懷柔政策,漸漸她的小舌頭禁不住誘惑與我的舌頭纏繞在一起,讓人回味無窮,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她身上摸索著,耳邊伴隨著小阮的嬌喘聲令我更加瘋狂更加肆無忌憚。
突然,小阮掙脫我的懷抱,我尷尬的愣在一邊。小阮整理著凌亂的頭髮說:“阿德,別這樣,你不覺得咱們發展的太快了嗎?”
我木訥的點點頭,心想比起一夜情咱這太慢了。
接下來我再沒有做任何出軌的事情,小阮摸著我臉以親暱的口吻說:“乖寶寶,別生氣啊!”他這麼稱呼著實嚇我一跳,讓我隱約有吐奶的衝動。
從電影院出來後我送小阮回家,
“阿德,我腳疼。”回家的路上小阮說。
“哦,堅持一下,快到家了。”我說。
“實在不行了,我不走了。”小阮乾脆坐在路沿兒上看著我說。
“那我揹你吧!”我提議說。
“好啊!”話的迴音還在餘繞之際,小阮已四平八穩的端坐在我背上,我這才醒悟上了這丫頭的當。
“阿德,你肯定屬蝸牛的,走的真慢!電視劇9點半就開始啦!”一路上,小阮不停的揪著我的耳朵催促我。
“哎呀!你倒是快點,別人都超過你了,快追啊!”一個騎腳踏車的從我們身邊掠過,小阮大叫道。
“姑奶奶,我又不是喝汽油的,哪能追上人家啊!再說你這麼胖,我揹你屬於超載,被交警逮到要進學習班吶!”我解釋。
“死阿德,你竟然敢說我胖,我不管!駕駕!”小阮不聽我的解釋繼續揪著我的耳朵喊。
“好好好,別揪了,我走快點還不成嘛!”我齜牙咧嘴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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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今天我算豁出去啦,你可千萬坐穩!腦袋上提前掛個塑膠袋;一會吐了我可不負責!”我叮囑道。
“好的,那我先睡會兒,到了叫我。”小阮趴在我背上說。一聽她這話我覺得自己特像一馬伕。
經過違章抄近路,我馱著小阮終於到了她家門口,此時的我已經揮汗如雨。
“哦,終於到了!怎麼這麼慢啊!”小阮從我背上跳下伸了個懶腰埋怨。
聽完小阮的話,我正準備上前將她碎屍萬段,她卻不時時機的惦起腳尖親吻了我的額頭,然後急忙跑開,以防我來而有往,快到樓門口時,突然轉身說:“晚安,做個好夢,一定要夢到我啊!”我擺擺手示意她趕緊回去,看著她安全抵達我轉身離去。
回家的途中,我回想起和小阮的相知相識,一幕幕猶如昨日,令人心潮澎湃。我是一個理性的人,但小阮的出現讓我沉寂多年的感性又浮出水面,我成了不倫不類的偽理性者,慨嘆愛情的力量如此巨大,竟可以使享受溫室的盆景成為供人乘涼的參天大樹。
第十二回 小阮日記(2)
2000年 晴
國慶長假的早上;我正在做著春秋大夢;刺耳的電話不知趣的響了起來;潛意識告訴我不要去接;但打電話的人抱著不接電話不結束通話的耐性,讓我最終妥協。我接起電話一聽是該死的西瓜,正準備破口大罵,他象是預料到我要開罵,提前宣告我們昨天約好今天逛街的,我一想怎麼把這茬事兒個忘了,於是趕忙掛掉電話穿衣服,平時花一個小時洗臉刷牙梳頭打扮,硬生生的縮成半個小時,等我出了樓門,發現西瓜一臉陰霾的站著不動,我尋思:難道四樓的又從陽臺潑洗腳水嗎?
我走上前去陪個笑臉說“讓您久等啦!”
西瓜陰陽怪氣的說“沒有,才等一個多小時,也就一場NBA。”
我一聽知道了他陰霾的原因,上前一步趁他不備揪起他的耳朵,西瓜大叫起來。我一邊加力一邊委屈的說:“人家平時梳頭就要花一個小時,今天梳頭洗臉刷牙一共才半個小時,不就讓你等一會兒嘛!怎麼啦!還發牢騷。”
“哎呀呀!大小姐輕點,我錯了還不行嗎?您要覺得沒洗過癮,上樓接著洗,我等,太陽下山前,您要沒下來,我原地支個帳篷,咱明兒在逛街還不成嗎?”西瓜求饒說。
“這還差不多。”我鬆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