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們的畢業匯考,我考得還可以!考完後,我們也即將步入高三,
出了考場,我沒等立志獨自一人走,在學校門口撞見了他,我們仍舊沒有說話,匆匆而過,當時,我是多麼希望他可以停下來,跟我說句話,哪怕是打個招呼,但他沒有那麼做,我也提不起勇氣先開口,我心裡總覺得對不起他,他仍象原先那樣喜歡獨來獨往,掐指算來,大家已分手一個月了,時間過的真快啊!
我們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想自己沒有再跟他走到一起可能,在他眼裡,我只是個玩弄他感情的女人。
第三十八回 暑假的糜爛生活
放假後,我跟大頭交往甚密;整日象GAY似的扎堆在一起;閒暇之餘學會了開車;關於開車還有一段小插曲,那時,我與大頭在學校操場練習饒圈,估計受了頭文字D的啟發,這小子覺得自己個兒是拓海,把喀斯特地貌的操場當成了秋名山,只要一轉彎就狂踩油門輕點剎車,幾圈過後,把我嚇的魂飛魄散,一隻手緊緊抓著車把手準備隨時跳車,再看大頭神色嚴峻完全一副視死如歸的摸樣,估計又過了一圈,這小子突然踩死剎車,開啟車門就吐,把我在一旁看得雲裡霧裡,末了他罵了一句:“媽的,早上忘吃暈車藥了!”
我把父親從挪威奧斯陸帶回來的紅底藍條小旗插在車頭招搖過市;車上放著槍花的打口帶。是大頭他哥託人在北京黑市買的珍藏版;相當珍貴,那是Saul Hudson離開槍花後槍花重組的第二年並且當年就有新專輯面市;不過反響平平;我更中意早先Use Your Illusion I的基調。現在它成了我和大頭的摯愛;每每大頭神情專注的演唱漢語味濃重的DontCry時;我想如果某天被 slash偶然聽到後會立即摔掉吉他;毫不猶豫的幹掉他。
由於一段時期對槍花樂隊的狂熱追求,我與大頭商量後決定學習吉他,其實明眼人都清楚,我們學習音樂無非是打著為了藝術寧願獻身的幌子去勾引那些同樣為了藝術寧願獻身的憤怒女青年。 剛開始的兩天,大家學習勁頭相當高漲,因為對音樂一無所知的緣故,所以只好從識別最簡單的音符1234567入手,兩天後,手上不約而同的起了水泡,於是我與大頭再次商量後決定放棄,因為照進度看,發展到彈吉他誘拐姑娘的計劃在08奧運之前是不可能實現的。兩天的學習我只能馬虎彈奏出兩隻老虎的第一句,就這樣還有些跑調;大頭則更不濟,勉強能辨認出打亂順序的1234567。於是我們又迴歸到早前用破嘴說服少女脫衣服上床的時期。
三天後,我們沒了飯錢,就毫不猶豫的把吉他賣掉了,然後換了兩箱泡麵和一箱火腿,大家吃的津津有味,絲毫沒有因為失去吉他而傷心難過的樣子,粗人就是粗人,把吉他砸掉當柴火烹飪一級保護動物丹頂鶴開胃對粗人來說只是消耗卡路里的事情,並沒有別的什麼特殊意義。
七月中旬,我與大頭約了幾個姑娘去游泳;途徑冷飲店時下車買飲料;在冷飲店裡我撞見小阮和眼鏡正在動作親暱的吃冷飲;眼鏡看到我怵然不動;拿勺子的手凝固半空,而小阮依舊那副忠於真理不畏強權的嘴臉;並挑釁的用手挽著眼鏡向我示威,拽得跟哥白尼似的。買完東西,我瞥了他倆一眼匆匆離去;心如刀割。
小阮與眼鏡的感情迅速升溫;我卻還滯留在曾經的感情旋渦中不能自拔;傷心之餘嗟嘆女人如狗尾巴草一樣適應環境如此之快;正應驗了錢鍾叔先生的那句話:“女人無所謂正派,正派是因為誘惑不夠;男人無所謂忠誠,忠誠是因為背叛的籌碼太低。”
那個下午;我沒有像往常一樣與姑娘們逢場作戲的談情說愛,一個人鬱悶的坐在游泳池邊用腳撩水;大頭穿著個花褲衩走了過來;遞給我一隻煙說:“裴小阮最近和眼鏡走的很近。”
“哦,是嗎?”我依舊用腳撩著水說。
“你說那小丫長得跟茅坑似的!裴小阮怎麼會看上他?”
我笑了笑沒有答腔。
“下次讓我碰到那小子,非給丫腳上綁一副啞鈴扔海里甭指望浮上來。”大頭繼續說,口氣相當殘忍
隨即;我們一起沉默;與游泳池的喧囂熱鬧大相徑庭。
我們幾乎每天都是在游泳喝酒中來虛度光陰;我在相當清醒的狀態下與另外一個姑娘上了床;感覺自己有點墮落。
因為四處風流到處播種的緣故,所以朋友親切的送給我們一個很有力度的綽號“聯合播種機”,。
那段時間我經常會做著同一個夢,在夢中見到小阮;大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