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在自己身邊的時候,她就會感到多了一份安全感。都說警察身上戾氣都重,但是她卻在他身上找到了一種春風化雨般的親切感。
「呵呵,頭疼腦熱的難不倒我,真要讓我躺下被人這麼供著啊,至少也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了。」張琦自我解嘲的笑道,他不但不會伺候人,更不會被人伺候,讓他這麼一勺一勺的被人喂,還不如直接用漏斗給他填嘴裡來的痛快。
「別瞎說,大過年的……多不吉利。」娜娜吃了幾口,覺得沒什麼胃口了,聽張琦在喪門他自己,就把碗往邊上一放,教訓起他來。
「呵呵……我沒宗教信仰,我是唯物主義。」張琦笑道。
「也是,還說什麼求的護身符呢,一點也不靈,該出事還是出事。」娜娜小聲嘀咕道。
「護身符?」「嗯,一塊兒黃布小三角,出國那年在廟裡求的,還開過光的,一點也不靈。」娜娜噘著嘴說道。
「是這個嗎?」張琦從他手提包裡取出一個證物袋,裡面放著一件紅繩小三角平安符,遞給了娜娜。
「嗯,怎麼在你那?」娜娜把東西扔到一邊問道。
「其實,是那天在現場撿得,我猜是你的,這些天過去了,不是你今天提,我都忘了。」
娜娜臉紅紅的問道:「張哥,那天你也去了?」張琦突然間想起來這個問題比較敏感,也比較尷尬,但既然都承認了,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嗯,那天現場我指揮的。」「哦,我昏過去了,都不知道……」娜娜心想要是沒昏過去,自己赤身裸體的,羞也羞死了,不過那不是都被他看光了,忽然間感覺到他看自己的目光都有些變了,不由臉更加紅了。
「其實……你看,他們在外面放焰火了。」張琦聽見窗外菸花爆、竹聲響起,對娜娜說道。
「嗯,好像蠻大的,我們也看看吧。」娜娜也覺得這個話題,再說下去就有些曖昧了,也跟著張琦理順了思路。
張琦把娜娜的轉椅推過來,讓娜娜可以坐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