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點一下。”
保管箱中有一個皮包和一個信封,一個信封裡是一沓信紙,信紙前幾頁是空白的。梅雨媚一頁一頁地翻著,終於在中間兩頁翻到了幾行字,上面很清楚地寫著,某年某月某日某時在什麼地方給某人送人民幣或信用卡、或靈通卡等等。梅雨媚草草數了一下,不下十人,主要是送給趙陽的。皮包裡是一個微型攝像機,梅雨媚瞧了瞧,裡面有錄影帶,她朝常富波點了點頭。
常富波將東西放入他隨身帶來的挎包裡,然後對老人說:“大伯,這個保管箱可以退租了,他的主人不會再來了,相關手續請您去辦理一下吧。”
老人點點頭,然後對著地上的長方形箱子說:“請您歸位,我出去讓小劉辦手續。”
常富波走出保管箱室,對正在電腦上操作的那位姓劉的女職員說:“同志,這兩片鑰匙請您看一下,是不是你們這兒的。”
女職員看完後,又讓老人過目了一下,見他點點頭後才說:“是的!”
“您查一下是幾號箱的?”常富波心裡一陣激動。
“是2828號保管箱的客鑰匙。”女職員回答說。
“能開嗎?”
“不能!”女職員看著電腦螢幕說。
“為什麼?”
“這是活體指紋保管箱的客鑰匙,必須由其租用人本人來方可開啟。”女職員抬頭看了一眼常富波說。
“去哪兒?”走出銀行大門後,梅雨媚問。
“你看呢?”常富波問。
“你是頭兒,當然你決定,我跟黨走。”梅雨媚笑道。
“哎,小梅,你電視臺不是有個同學嗎?我們去那兒怎麼樣?既安全又方便。”常富波看看四周,思索了一下後說道。
“行,我馬上打電話問一下,看他在不在。”梅雨媚說著,從坤包裡掏出手機和電話號碼本。
“閻寶!你在哪兒?臺裡!好,我馬上過來,要借用一下你臺裡的裝置。”梅雨媚待對方回答“沒問題,你過來吧”後掛了手機。
計程車很快來到電視臺中心大廈前。梅雨媚將早已準備好的零錢丟給司機後,便直奔電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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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在15樓停下來,梅雨媚又風風火火地直奔1508房,站在門口她才長喘了一口氣,定定神後,她才在門上敲了兩下,裡面傳出“請進”的聲音,她推開虛掩的門。
“閻寶!忙些啥呀。”梅雨媚推門走進去後,見老同學還將頭埋在電腦前。
“喲,我的大美人光臨,歡迎!歡迎!”被稱為閻寶的男人抬頭,見梅雨媚來了,忙起身伸出手,“什麼風把您吹來了,我可做夢都想您哩!”
“別貧嘴了,這是常院長富波同志。”梅雨媚與閻寶握握手後,轉身介紹剛進門的常富波。
閻寶伸出手握著常富波的手說:“我早認識、採訪過他,只是院長大人可能不記得我這個小記者了。”
“哪裡!哪裡!我哪敢忘記你閻大記者哩,你可是一個仗義執言的名記呀。”
閻寶從梅雨媚手裡拿過錄影帶,問:“是不是機密?”見她點點頭,便笑了:“又是機密!”說完,他從壁櫃裡搬出裝置,搗弄了一陣後,將錄影帶插入錄放機中,然後對梅雨媚說:“你撳這個鍵就可以看了。”說著,就起身出去了。在關門時,他還不忘調侃一句,“我回避,你們孤男寡女的別犯什麼錯誤啊!”
“快滾吧!”梅雨媚臉上有點發燒,她朝門口罵了一句。
梅雨媚待閻玉林走後,馬上撳開了錄放機,很快,畫面上便出現了趙陽數錢的鏡頭。看到趙陽數錢時那貪婪的樣子,梅雨媚不禁笑了,問常富波:“你有那感覺沒有?你看他,竟敢當著送錢人的面一張一張地數著,也不嫌累。”
“數錢或許已成為他的一種愛好啦。”常富波盯著畫面笑道,“小梅,你看,他竟然將那摞已數過的錢又數了起來,他肯定認為那摞錢少了一張,這傢伙真可惡!不過……”說到這裡,他不往下說了。
“不過什麼?”梅雨媚問,見他不想說,又催道,“說呀!”
“不過蔣紅兵更可惡!”常富波本不想說的,見梅雨媚催了他兩次,便說了,其實說也無妨。
“常院長,你這句話可是話中有話啊!”
“什麼意思?”常富波見畫面裡的趙陽還在數錢,便偏過頭問梅雨媚。
“什麼意思,你說的這句話和我問你的話你不可能不懂吧。”梅雨媚也偏過頭,看著常富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