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女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但眼淚還是流了下來,見霍都眼光在自己身上游走,咬住自己嘴唇,轉過頭去。霍都向跪在地上的龐總管道∶“死跪在那裡幹什麼?她是不是王妃還不一定呢!”
��龐總管慌忙起身走到小龍女身後,望著小龍女玉石一般的身體,只覺腦中一片空白,霍都從牆上取下一段草繩,挑乾淨的部位截下三尺來長一段,從小龍女胯襠下穿過,交到龐太監手裡,兩人分別用繩子在掌上繞了幾圈,然後往上一提,繩子就貼住小龍女下身了。
��這時韓無垢忽道∶“龍姑娘,你就答應了吧,這實在不是人所能夠忍受的。”
��小龍女心想∶“要不是你剛才阻攔,自己早就死了,何必臨死前還受這許多痛苦。”對韓無垢大有怒意,只是不擅罵人,所以不答理她。
��霍都見小龍女如此倔強,道∶“開始吧!”說罷兩人就像做木匠活似的,一前一後拉起‘鋸子’來,小龍女嬌嫩的肌膚那裡經得起這般折磨,才拉到第三下,面板就破了,霍都一邊拉一邊拼命把繩子往上抬,繩子深深地勒進女性特有的性器的肉裡,等拉到第7下時,一根黃|色草繩的中段已是鮮紅,上面沾滿了絞下的碎皮肉和蔭毛,小龍女早已忍耐不住,發出陣陣慘叫。
��但她素有自制,雖是慘叫但除了第一聲自己無法控制,以後都儘量把聲音壓低,身體和四肢隨著繩子一起一前一後的擺動起來,柔美的手背,腳背和額頭上青筋爆起,汗水像晨露一樣佈滿全身,鮮血順著她大腿內側緩緩滑落,不斷的如針刺的感覺刮弄著尿道口,小龍女終於失禁。
��可是當含有鹽份的尿液透過受傷的尿道口時,劇烈的疼痛又把尿液頂了回去,隨後更強烈的尿意伴隨著尿液又衝向尿道口,小龍女終於斷斷續續的把尿排了出來,發出“哧哧”聲,掛在繩子上,滴滴噠噠的。
��霍都看著,哈哈大笑。比皮肉之苦更難忍受的是霍都對自己人格的汙辱,在禽獸面前作出這等羞恥的事情,使小龍女幾乎瘋狂,堪堪拉到15下,小龍女一口鮮血從嘴裡噴出,痛暈了過去,霍都停了手,抓住小龍女的頭髮,讓她抬起頭,昔日明亮神采的眼睛已變得暗淡無光,嘴角也合不上了,紅色的口水從嘴角邊緩緩流出。
��龐太監忙蹲下去看到血肉模糊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從懷裡掏出一塊帕子,將血吸乾,乘著新血湧出前的一剎那,看到了小龍女受創的程度,抬頭對霍都道∶“王爺,已不能再拉了,再拉就勢必殘廢了。”心想∶“若不是自己故意把繩子放低,這15下恐怕就令小龍女殘廢了。”
��霍都餵了一粒九花玉露丸給小龍女,過了一會兒,小龍女漸漸回過神來,嘴一張一歙的好像要說什麼話,韓無垢把頭湊過去一聽,小龍女已開始說胡話了∶“師傅┅┅,龍兒┅┅”
��原來大凡一女子極度痛苦時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愛人,而是自己的母親,小龍女一生孤苦,由師傅撫養長大,小小的心底早就把師傅當成自己的母親了,現在神志不清之際,不由得想起師傅對自己慈母一般的關愛,就叫起師傅來。
��韓無垢大驚,怕她就此死去,連忙倒了一杯水,再要了一顆九花玉露丸喂小龍女嚥下,對霍都道∶“王爺,快給她上藥吧,要不然龍姑娘可就支援不住了。”
��霍都知道小龍女這時的反應都是因擦傷劇痛引起的,臟腑並未受傷,所以根本死不了,僅管如此,還是取出藥來交給韓無垢,讓她給小龍女上藥。
��上完藥後小龍女好了許多,漸漸清醒過來,但仍輕微有血水滲出,霍都道∶“怎麼樣?繩鋸的滋味不好受吧?其實你答不答應還不都一樣。”小龍女喘息不已∶“不一樣┅┅,我要是答應你就是自己在汙辱自己。”
��霍都湊到近前,抬起小龍女的下巴,忽然張口輕輕咬了一下小龍女的鼻頭,笑道∶“你看,有什麼不一樣,難道你自己還能咬自己鼻子一口?”小龍女氣得差點兒又暈過去,罵道∶“畜牲”,一口唾沫就向霍都吐去,哪知中氣不足,一下子全掛在嘴角邊,霍都笑盈盈的伸出舌頭,把掛在小龍女嘴角邊的混著血水的口全部舔去┅┅
��霍都解開小龍女手腳的鐐銬,這時小龍女下肢已不聽使喚,根本無法行走,霍都只得把她抱起放到刑臺上。
��小龍女這時哪裡還有抵抗之力,只得任由他擺佈。
��霍都讓小龍女平躺在刑臺上,然後彎曲雙腿,從雙膝下穿過一根鐵棍,鐵棍的兩端是放在兩邊的支架上,然後再在小龍女腳底下放上一塊木板,木板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