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次或是第五次,豈不難上加難?二女又驚又怕,對自己毫無把握,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也才知道這可不是充英雄而已。
李玉梅又對懷中的袁明明道∶「明兒,男女交歡,除了身體上的接觸,心靈相印尤其重要,如果你仍是皇妃,對這皇帝絕對產生不出愛意,最多隻有敬畏、害怕,或是奉承、討好,但楊公子是你心愛的人,你要讓他知道你是多麼的愛他,多麼的願意為他做任何事,所謂枕邊細語,遠勝一切,但這些還不夠,你還要有狐媚的本事,要表達你的情慾,讓他在聽你的柔情蜜語時,也能激起情慾,你聽過『騷在裡子外、媚在骨子裡』這句話嗎?騷,是給人看的,男子看到女子搔首弄姿,眉目傳情,就會骨頭趐軟,但這層次是很低的,只有粗魯男子才會心動。媚,就不一樣了,她不一定需要有什麼動作,就算只是這麼靜靜坐著,也能讓男子神魂顛倒!」
趙華又格格笑了起來,道∶「娘,你以前都不教女兒,要是早教女兒,楊公子一看到我,女兒就靜靜坐著施展媚功,他就自己找上來了,還要女兒去求他嘛?」
眾女也都笑了起來。
小龍女知道李玉梅是藉機施教,雖是說給她們聽,主要是在點撥自己,所以她聽得很仔細,心下也暗自琢磨。
李玉梅又道∶「傻丫頭,這媚不是教出來的,大都是天生的,也有人是自我培養的;騷,可以學,可以作假;媚,就學不來,像東施效顰就是一個例子,西施捧心微顰,吳王被迷得神魂顛倒,東施也來這麼一下,吳王就倒盡胃口,這當中的差別,是說不上來的。大致上,媚是因人而異,你們這幾個丫頭,當世大概也找不出有幾個女子比得上你們的美貌了,也各有各的媚,只是沒有刻意發揮而已,實際上也用不著什麼媚功了,天下至少有一半以上的男子看到你們沒有不神魂顛倒的,只是這些對你們神魂顛倒的男子,看在你們眼裡卻又倒盡胃口。」
眾女又笑個不停,但怕妨礙到楊過和春蘭、秋菊,所以都壓低著聲音。
趙華道∶「娘,你從來沒說過我長得美貌,現在女兒都嫁人了,你才說我好看,那不是太晚了嗎?」
李玉梅笑罵道∶「你這個丫頭,我什麼時候說你長得好看了,我是說龍姑娘,明兒,和春蘭、秋菊,她們才是長得好看呢!」
趙英、趙華都不依的扭成一團,小龍女和袁明明吃吃直笑。
李玉梅一邊與她們閒談,一邊密切注意床上三人的發展,春蘭已先洩身,秋菊正在上下左右騰挪,她的臀部很是厚實,只見她兩手肘撐在床上,整個身子懸空擺盪,顯然是用出了真功夫,她的淫叫聲很是好聽,如泣如訴,但不大聲,楊過看起來很興奮,動作正在加速。
楊過在春蘭洩身的同時,即一洩如注,他記住李玉梅所傳的採補度精之法,先吸一口真氣,但並不沈於丹田,再以整根陽物周身氣孔脈|穴採取春蘭牝中暴發出來的精氣,然後存於氣海一隅,再以所洩之精,佐以本身真氣,度入春蘭子宮,由於這運氣之法楊過還是首次使用,不夠純熟,差一點閉氣出不了精,幸好他已有了昨夜的經驗,終於順利出精、採氣,並度精於春蘭。
在與秋菊交合時,楊過心中已較篤定,但這樣一來,就不易出精,秋菊也知自己可不能太早洩身,所以一味忍耐,並以媚術誘得楊過鬆動精關,這方法果然有用,楊過已到箭在弦上的地步。
李玉梅暫時不去打擾他們,她輕輕嘆了一口氣,又對身旁諸女道∶「天下事就是這麼奇怪,你喜歡的人,他不一定喜歡你,你不喜歡的人,說不定又死纏活纏。
大丫頭、二丫頭,娘從來沒跟你們說過,娘是怎樣嫁給你爹的,娘就是死纏活纏才嫁給他的。」
眾女都大感意外,二女更是張口結舌,不敢相信,趙華吶吶的道∶「娘,你不是說笑吧?你那麼美,爹還不會一路追到底,把你娶回家,怎會┅┅?」
李玉梅看著她,眼中無限愛憐,無奈的道∶「丫頭,這都是命,也是緣份,咱們母女不都一樣嘛?美,又有什麼用?天下男子雖多,你就只愛上這麼一個,那有什麼辦法?」
眾女都低頭沈思,李玉梅說的一點都沒錯,就算自己條件再好,喜歡自己的人再多,那又有什麼用呢?因為我心中就只愛一個人。
大家一時都自想心事,都沒開口。
過了一會兒,李玉梅看楊過和秋菊都已洩身,疼惜的對袁明明道∶「明兒,你準備一下,先陪楊公子用熱水清清身子,多培養氣氛,可不必急。」
「是的,娘。」袁明明溫柔的起身,也向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