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憬站起身,顛簸的撞到屏風,猛的扯過雪歌的手腕,醉意上心頭,吼道:“為何……為何你要這般對我,你可知我對你的相思之苦,你可知道我這三年來的煎熬……”
雪歌冰冷冷的掰開南宮憬的手,冷眼對視,說:“南宮將軍,你醉了,雪歌差遣下人送您回去。”
南宮憬一把將雪歌抱進懷裡,激動道:“不,雪歌,你不要再離開我,我愛你,我很愛你,我真的很愛你……”
雪歌顯然臉頰並無暖意,她沒有掙脫南宮憬的懷,轉身,緩緩的跪在南宮憬腳下的踏板上……“既然南宮將軍如此迷戀著雪歌,那就讓雪歌伺候您……”雪歌嬌媚動人的說著,卻不見她的眼神有曖昧之意,不待南宮憬應聲,就見她緩緩的將身子壓近他張開的腿根出……纖細的小手好似不經意般掃過男性的雄偉,繼而,她拂過長衫,媚眼一翻,垂眸,臉緩緩低下……慢慢的伸出了她那粉嫩的舌尖,隔著褻褲在那敏感處來回的遊走著……
南宮憬頓時酒意全散,劍眉一蹙,顯然,他沒有想到雪歌會如此大膽,腦袋一片迷茫,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他所認識的雪歌,他感覺有些陌生……
雪歌察覺到南宮憬的遲疑,卻並沒有停止動作,依舊遊走在那男性的敏感處,只是粉舌探出的更長,使之那裡有了擠壓的感覺,她這樣肆無忌憚的動作,不過是幫南宮憬釋放男人的慾望罷了。
南宮憬如此迷戀她,難道不就是為了這個嗎?如果這樣便可以將他打發,那麼她願意這樣伺候著。
雪歌感覺到南宮憬的反應,低垂的眼眸中閃過冷笑,終究是男人,不管嘴裡說得多愛你,亦是身下考慮事情的生物,她從來不會去相信愛,只相信權利跟名譽……
目的性是如此的明確,成全便是,只見雪歌妖嬈的卸去身上的薄紗,扯下頭上的髮簪,頓時,三千青絲如瀑布般一瀉而下,映襯著她那白皙的肌膚更添了些圓潤的美感,反手解下肚兜的細帶,那紅羅緞子的布料滑落……妖豔動人的雪峰,不斷的向南宮憬招手。
南宮憬早已傻了眼,他不喜歡這樣妖豔的雪歌,他只想要曾經那個活潑可愛的雪歌…
只著褻褲的雪歌嬌笑的走了上前,為南宮憬卸下身上的束縛,小手探進那黑色草叢中傲然挺立的雄偉之柱,緩緩垂下身子,伸出她的粉舌……
就在還沒含住男性陽剛的剎那,南宮憬慌慌的聳開了雪歌,身體瞬間冰冷,他帶著差異陌生的眼神看雪歌,不敢相信的搖著頭……終是忍不住吼了出來,“你不是雪歌,你不是我所認識的雪歌,你不是……”
南宮憬扯過地上散落的服侍,寒心的走了,再沒看雪歌一眼。而半跪在地的雪歌,她的嘴角揚起一抹笑,她終於是將他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