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正愁找不到藉口,還怕兩個女人害羞呢,沒成想許諾竟自己提了出來。
“那我可真的去叫她了?要是我當著你們的面親她,你們們誰也不許跑啊?”大衛一邊起身往李逸李房間起,一邊不放心地叮囑著姐妹兩個。
“放心去叫吧,就怕你還叫不來人家呢。”
李逸以為大衛不會回來,有些失望地躺下準備睡覺。不想大衛卻又來敲她的門,她心裡又一陣激動起來,大衛剛一閃進身來,她就迫不急待地撲進了大衛懷裡求歡。大衛卻捧起她的臉來道:“姐,今晚非你出馬不行了,人家要玩刺激的呢。”
李逸臉一紅問道:“怎麼個刺激法?這幫人也是,真是淫蕩到家了!”心中一想,反正自己也求之不得,既然她們不害臊了,我還怕什麼?
“走,我去會會她們,我倒要看看這姐姐兩個是怎樣個淫蕩法!”
將門鎖好,李逸跟在大衛的後邊,大大方方地進了許家姐妹的房間。一見李逸竟真的跟著大衛來了,兩個女人心裡竟打起了鼓來,因為跟大衛私通也就罷了,可要是當面跟一個市級女幹部這樣胡來可不是鬧著玩的,不過許諾心想,如果她李逸敢做,一定有她的道理,哪有自己做了醜事還往外揚的呢。許諾姐妹兩個熱情地招呼李逸坐下,說讓大衛跟她們一起玩撲克牌,因為睡不著,以些消磨一下時間。自從接觸到這姊妹兩個,從大衛的傳話中李逸覺得這兩個女人不簡單,表面都冠冕堂皇的,可背地裡卻是相當的黑,怪不得人都說豪門深似海,原來她們的城府也都是很深的,完全看不得外表如何。現在看來,這兩個貌若天仙表面看上去非常正派的女人不僅一肚子花花腸子,而且還是標準的騷貨呢,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呀。
見姊妹兩個都向自己熱情地打招呼,李逸極其含蓄地笑了笑,到小几子旁邊坐定,隨手抓起了許諾早已拆開來放在上面的一副牌利索地洗起牌來。
這姊妹兩個一看她那洗牌的架勢,就知道這女人可是從牌場上滾出來的,不是善者。當李逸像是耍雜技一樣的將那牌在手裡變換著的時候,連大衛都看呆了眼。
“怎麼,你會魔術?我的天喲,什麼時候學的?我怎麼從來就沒見你耍過呢?”大衛驚奇地問道。
“我樣樣都讓你知道,那還是你姐嗎?”李逸不無自豪地一邊洗著撲克,一邊拿眼在三個人的臉上瞟了一圈。全是一臉的驚奇,嘴巴都驚得合不上了。
“怎麼個玩法,說吧。”
大衛又把剛才的賭注講了一遍。
“那要是你輸了呢?”許諾跟李逸同時問道。
“你們說!”大衛很乾脆。
李逸跟姐妹兩個相視一笑,李逸也不想太過分,“那就從我們三個人的胯下鑽過去。怎麼樣?”
“鑽就鑽,有什麼了不起的。有人想鑽還不能夠呢,是吧筱秋姐。”
許筱秋很長時間沒有說話,只是跟著她們笑。
四個人每人分了三十根牙籤當本錢,每把都下一根牙籤,誰早輸完了,誰就出局,這出局者就得讓大衛在無任何遮擋的情況下,親一口奶子。什麼時候大衛出局了,就得從三個女人的胯下鑽過去。
不到十分鐘的工夫,許諾竟第一個出局。
一個還未出閣的大姑娘在兩個女人面前讓一個大男人去親自己的奶子,她怎麼也放不下臉來,要是隻有姐姐也就罷了,偏偏還有個李逸在場,本來讓她過來是想看大衛怎麼去親他表姐的奶子的,沒想到第一個竟是自己。
“大衛你專門對付我,我看你是成心的!”許諾耍起賴皮來,嘟著小嘴就是不讓親。
“你想壞規矩?要不讓你姐替你也行。”
“我才不替她呢,誰讓她不把著點火候,心太貪?”
李逸只是笑,一句話也不說,她心想恐怕這玩刺激就是她許諾的主意。她知道,這時候說什麼都有可能引火燒身的。她可不想當那個第一個敢吃螃蟹的人。不過事情總得有個收場,況且這她老這麼沉默著也不太好。於是打了個折中道:“大衛,人家還是姑娘呢,可別太過火了,隔著衣服意思一下就是了。”
李逸這句話既得了人情,又能將這刺激的玩法進行到底。
許諾再也無法抵賴,只好將身子一轉,背對了李逸跟姐姐,想讓大衛隔著她的睡衣在她那嬌挺的上親一下,可大衛卻是先兩隻手摁在那豐挺的玉峰上,將那睡衣貼在她那沒戴|乳罩的Ru房上,使得那堅挺的顯出來,才俯下嘴去含了進去,他用牙齒輕輕地咬住,又用力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