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甯中則一聽此言,頓時若有所思。
眾人就坐,定靜師太便問道:“楊少俠,剛你所說之話是何意?”
楊樂開口道:“寧女俠,不知任我行在江湖上放出什麼訊息?”
甯中則看了下楊樂,又看了看嶽不群,便開口道:“近rì,我等聽到江湖傳聞,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脫困,而且他對外放出訊息說,是你助他脫困,他還說視你為兄弟,誰對你不敬便是對他不敬。”
“不可能的,楊少俠不會做出這等事,必是魔教的詭計。”定靜當即為楊樂辯護道。
楊樂微微一笑,道:“師太,任我行確實是我放出來的。”
聞言,眾人皆是驚愕,大廳頓時落針可聞。
定靜臉sè一僵,指著楊樂,滿眼不可置通道:“你!!你怎能相助任我行這個魔頭!”
“師太,莫急,且聽我一一道來。”楊樂擺了擺手道,一頓,接續說道:“任我行確實是我放出的,但此舉利大於弊,第一,任我行如今脫困,必會重新奪回教主之位,與東方不敗不免一場惡鬥,到時不論誰勝誰負,魔教必然損失慘重,諸位以為然否?”
“然你個頭!”東方姑娘掐了掐楊樂,腹議道。
嶽不群幾人一愣,一想,確實是如楊樂所說。
楊樂不知道她掐自己幹嘛,只當做打是情,反正他皮糙肉厚,不痛不癢的。繼續道:“第二,左冷禪狼子野心,為了合併五嶽劍派不擇手段,當年任我行曾放言踏平五派,任我行脫困一事必讓他心有忌憚,為了聯合各派預防任我行的大舉來犯,必定不敢再明目張膽吞併各派。”
聽完楊樂這話,眾人皆是默然,心中驚訝楊樂不但敢有此算計,還真做了。
“既便如此,可任我行他··”定靜道。
楊樂打斷她的話,說道:“師太,楊樂敢有如此算計自是胸有成竹,師太不必擔心。”說完皺眉一頓,接著道:“只是沒想到這任我行竟然會對外放出訊息說出是我相助於他,他此舉便是要利用正道各派與楊某為敵,若是各派討伐楊某,楊某必會結怨各派,這任我行倒是好算計。”
“若你不助他脫困,又怎麼惹禍上身!”定靜呵斥道,她倒是出於關心。
楊樂無所謂一笑,說道:“我能放他!亦能殺他!只要我殺了他,一切都將不攻自破,正道各派如今越是罵我,等我殺了他之後便越是對我愧疚,估計到那時人人都改口稱讚我是大英雄。”
定靜一怔!嶽不群則是吸了口冷氣,只覺楊樂太可怕了,玩弄世人於股掌之間。甯中則看著楊樂亦是眼神複雜,心中暗驚楊樂的心機手段,又慶幸華山派與他化敵為友,否則與他為敵必是災難。
“就憑任我行也想算計我?省省吧!”楊樂雖看不見,但也猜到了眾人的反應,他做事從來都是未慮勝,先算敗,早在他答應相助任盈盈之時,便想著若是被人知道是他放任我行出來的,他該如何向人解釋,若他願意,他還能扯出更多來。
東方姑娘心裡卻是一陣挪揄,心道:“做了壞事,都能說得冠冕堂皇,說你絕頂聰明呢,你卻猜不出我的身份,真是白痴!”
066。傳功儀琳
“強詞奪理!”頓時,一人喝道,卻是華山派的勞德諾。
眾人皆是向他看去,只見他上前一步說道:“師傅,師太,切莫聽他一派胡言!明明就是他放出任我行這個魔頭,還說得如此冠冕堂皇,莫不是你真乃任我行的門徒!”
楊樂嘴角一勾,運起內力把他吸了過來,一把掐住其咽喉,而東方姑娘一巴掌扇在他臉上,倆人配合得天衣無縫。
“大人說話,你一個小輩插什麼嘴!”楊樂冷道,接著故作恍然大悟狀,大聲說道:“哦!!我差點忘了,你是左冷禪的弟子,暗中潛伏在華山派多年!”
譁!廳內眾人俱是譁然!嶽不群眼中jīng光一閃!
勞德諾頓時急道:“胡說八道!你這是含血噴人!”
“楊少俠,你何出此言!”甯中則頓時質問道。
硼!!楊樂手一甩把勞德諾扔到甯中則幾人面前,懶散說道:“我想他身上就算沒有和左冷禪來往的密信,也應該藏有上次對華山派弟子所下的毒藥,令狐兄弟你搜一搜!便知楊某所言非虛!”
聞言,令狐沖一怔!勞德諾則是臉sè煞白,頓時運起身法逃出大廳。
令狐沖、嶽不群二人一愣,然後追了上去。至此,勞德諾算是不打自招了。
楊樂不為所動,他才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