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問呢,主要還是為了噁心噁心他。”說完,指了指嶽不群。
而嶽不群臉sè就像死了媽一樣難看。
“為什麼你會知道這麼多事,老夫教他劍法不過幾rì之事,你所說的他們到底是誰?”風清揚臉sè一板,厲聲說道。
聞言,楊樂攤攤手,隨意道:“他們啊,一群白痴而已,說給你聽你又不認識,帶你去見又太遠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風清揚再次喝道。
“我是一個生而知之之人,你信不信?當然,相信我這話的只有一個傻丫頭。”楊樂懶懶道,想到儀琳,不自覺的勾起嘴角,心道:“起碼這世界還有一個相信我的傻妹妹。”
“我說我是生而知之,你們信不信。”聞言,東方姑娘頓時想起楊樂對她姐妹二人所說的這句話。當初,唯有儀琳不假思索便說信,而她嗤之以鼻。如今,再聽他提起,頓時陷入沉思,不解為何他總是這麼說,當看到楊樂手中那個破舊水囊時,頓時一怔。
見風清揚眼神凌厲的盯著自己,楊樂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我活了幾十年,從未像今天這般,在一天之內對一群白痴說這麼多話,怎樣?不打我就繼續猜測啦,要是說出什麼不該說的,別怪我啊!”心道:“是啊,好久沒這麼放肆的說話了,沒有了家,沒有了家人,沒有了朋友,我沒有了寄託,也沒有了束縛,我可以隨心所yù,不必再違背自己的本心,不必為了別人對著討厭的東西說喜歡。從金盆洗手大典之後,我雖受了重傷,但也因此得到了曲大哥和劉二哥還有她傳輸給我的真氣,加上青松老道還有木高峰的內力,變得更強,也更放肆了,現在的我到底有多強,是不是一直這樣變強下去,直到這天地都困不住我,我就能回去呢?我就能回家?”
聞言,風清揚一愣,這才知道,楊樂說這麼多,是要逼他怒而出手。
“原本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