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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到篡位什麼的,你說是不是?”

“那可難說!”

山仔瞪他一眼,遂將昔日倍受狗頭欺壓的過往敘述一番。

半響……

聽完了這段公案,胡一吹搔著滿頭白髮,哭笑不得道:“就是這樣?就為了丐幫門下一個連麻袋都沒資格掛的人,你就要找丐幫幫主理論?要討回一個公道?你不覺得自己太小題大作?”

山仔瞪眼叫道:“小題大作?喂!老乞丐,老叫花,你要搞清楚,如果不是為了這個小題,我也不會離開太原,我不離開太原,就不會碰到羽叔,我不碰上羽叔,就不會變成江湖人,我如果不是江湖人,我就不會被江湖衙門通緝,我若不被通緝,就不會被追殺,不被追殺,我就可以活得安安穩穩,逍遙自在。這種妨礙生命安全的事,算是小題的話,那什麼才叫做大題?”

他一口氣連珠炮似的責問胡一吹,一邊還以手指拼命點著胡一吹的胸口,好似要吃掉對方才甘心!

胡一吹搖著雙手,投降道:“好好好!算你有理,是大題,是大題總可以了吧!但是,大題不就應該小作嗎?依我看,處罰狗頭那些小兔崽子們就可以了,不需要搞個篡位的遊戲嘛!”

他一邊抹去山仔噴在他臉上的口水,皺著一張苦瓜臉瞟了山仔一眼。

山仔咯咯笑道:“就是等你這句話啦!我現在是有名的忙人,本來就沒時間去篡你家乞丐頭的位。”

胡一吹嘖地咂嘴道:“幹嘛這麼快放棄,其實,我還是很支援你去篡位的,我剛才是故意說反話激你,你何必當真。”

山仔咪眼謔道:“呵呵!原來你這個當師父的也不安好心。不過,我不是說了嘛!本龍頭太忙,沒空去篡位!”

胡一吹輕笑道:“誰說我不安好心!我不過是要阿笑那小子居安思危,所以故意找碴讓他練習一下。對了,你小小子一直說忙,你有啥屁事可忙?”

山仔嘿笑道:“忙著逃命呀!你不是說江湖衙門發出什麼拘捕令的玩意兒通緝我嗎?”

“沒出息!”胡一吹嗤笑道:“光是一個江湖衙門就能逼得你逃命,你還同什麼江湖?男子漢大丈夫應該面對艱難,面對挑戰,絕不退縮!”

山仔瞅著慷慨激昂的胡一吹,斜睨眼道:“還有沒有?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胡一吹掏著耳朵,無所謂地道:“沒有了!反正不是叫我去送命的事,我當然全力以赴地鼓勵。”

“好毒呀!”山仔怪叫道:“你以為死是死道友,不是死貧道,就可以如此黑心肝,鼓勵別人送死!”

胡一吹豁然笑道:“反正我知道你不會那麼容易聽話,隨便說說,你又何必認真!”

山仔不怒反笑,好奇地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會聽你的?說不定我真的對你的話信以為真,跑去找江湖衙門面對艱難,面對挑戰,你不就害死我啦!你難道就不會覺得良心的不安嗎?”

胡一吹眨眼笑道:“如果真是這樣,你就不配姓獨孤!據我所知,姓獨孤的人通常都不太笨。”

山仔陶醉地呵笑道:“好說!好說!所有獨孤氏裡,只剩我最聰明!”

當然,因為獨孤一族也只剩他這個活人。

胡一吹卻不知道山仔這是大軸套小軸——畫(話)中有畫(話)。

他不悅地道:“少年仔,別在我老大人面前吹牛!你想比得上病書生,恐怕還得學個二、三十年!”

山仔黠問道:“你好像真的和我義父很熟,可是我為什麼沒聽他提過你?倒是你徒弟,我義父說見過他幾面。”

胡一吹淡笑道:“救人命的人,往往比被人救命的人健忘,他不提算是正常的事。”

山仔若有所悟道:“我義父救過你的命?”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

胡一吹似是跌入回憶中,變得有些沉默。

此時,酒樓夥計哈著腰道:“這位少爺,小店午後休息的時間到了,你們這裡可不可以收拾?”

山仔這才發現整座酒樓,只剩他和胡一吹兩人。

胡一吹說道:“走吧!到我的乞丐窩坐坐,你不是想要回你的朋友嗎?吃你一頓,這個忙我至少得幫。”

山仔付了帳,隨著老花子出城而去。

宜昌城外。

東南方不及裡許處,有一片小小的村落。

村落依山傍水,風光明媚秀麗。

一條河水迤邐淌流,河的對面是一塊塊綠意盎然的莊稼地。

河的這邊,沿著通路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