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紫瀅的嘴巴撅了撅,很明顯,她對自己哥哥連續兩次的呵斥,有些不滿。
紫刑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腦袋,早知道就把這任性的丫頭,推到二叔那兒去了。
“鑑於過去一年的功勞,這些人,我是這樣分配的。”
“咳!紫瀅兩人,其餘每人三人……”
“哥!”
紫瀅不滿的跺了跺腳。
不過更讓她氣憤的是,這一次,紫刑看都沒看她。
“好了,開始選吧。”
“等等!我要先選!”
“紫瀅!你給我閉嘴!這裡不是天角城!你要是再敢任性,信不信我把送二叔那兒去?!”紫刑的面色,陡然一沉!
“哼!閉嘴就閉嘴……兇什麼兇嘛!”
紫瀅不滿的嘟囔了一聲。
紫瀅的二叔,是第一集團軍第一軍團的正將,在這裡,天不怕地不怕的紫瀅,就單單怕她二叔。
“紫瀅最後一個選,陰武,你先開始。”
“是!”
叫陰武的那個萬夫長,面色喜色一閃,直接從眾人中,點了三個煉虛修士出來。
這三個煉虛修士中,並沒有張召。
在軍隊中混,實力當然很重要,但有一樣東西,卻比實力更重要。
那就是眼力!
在這裡,沒有眼力勁兒的傢伙,早都去見后土娘娘了。
之前自己老大,又是呵斥又是恐嚇,又是天角城又是二叔的,陰武要是還看不明白這裡面的道道,那他這數百年,可就是真的活狗身上去了!
自陰武之後的萬夫長,在挑選自己的部下之時,都無一例外的,全都避過了張召。
哪怕他們已經看出來了,張召是這群人裡面最優秀的一個。
“哼!算你們識相!”
紫瀅的雙眼,直接彎成了月牙狀。
等另外九個萬夫長挑完之後,場中只剩下了兩個人,張召和吳信。
一個沒人敢選,一個,沒人願意選。
……
“你們叫什麼名字?”
“張召。”
“吳信。”
“嗯,你們倆跟我走吧。”
紫瀅佔了點頭,然後對著吳信二人說道。
其實,說是他們倆,但從始至終,紫瀅壓根兒就沒往吳信那兒看一眼!
就彷彿,吳信是張召的饒頭一般。
“是!”
吳信二人對著紫瀅行了一禮,然後便跟著她,朝她所在的紫槍營遁了過去。
第七軍團,第二軍,第十營,紫槍營駐地。
一個軍團,一百萬人;一軍,十萬人;一營,一萬人。
一營分為一百個作戰小隊,小隊長的軍銜,不得低於百夫長。
吳信和張召被帶走後,直接被劃到了紫瀅的親衛隊中。
紫瀅原先的親衛隊,在兩個月前,已經傷亡過半,剩下的那些沒死的,基本上還都在養傷。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紫瀅那樣,有個不缺療傷丹藥偏將哥哥。
此時,吳信正一個人坐在自己的軍帳中,他的手中,正捏著一塊巴掌大小的漆黑令牌。
這令牌,是紫瀅給他的,紫瀅把吳信帶過來後,直接丟給了他一塊令牌,然後就沒再管他了。
牌分兩面,正面刻著吳信的名字,反面則刻著吳信的軍銜,伍長。
在白骨軍團中,每個人都有一面這樣的令牌。
這塊令牌的作用,主要有三個。
一是用來證明身份,每塊令牌只會有一個主人,一旦滴血認主之後,敵人就是拿到,也無法激發令牌中的陣法,從而混到白骨軍團內部。
令牌的第二個作用,就是用來儲存軍功了,軍功不可私自交易,但將士可以用軍功,去軍功殿換取自己需要的寶物。
理論上,一點軍功,可以換取一塊上品冥石,但實際上,並沒有哪個傻帽真會用軍功去換冥石。
絕大多數的將士,都會先把軍功存起來,待攢的足夠多了之後,再去用軍功換取於突破有用的丹藥。
而這第三個作用,就是通迅了,上級軍官,可以透過令牌召喚自己的下屬。
吳信有些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不好搞啊!從紫瀅對張召的態度來看,恐怕過不了多久,張召就能徹底的站住腳了。”
“而且,周俊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