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而過。
玄衣捂住了心口,眉心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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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衣,你沒事吧?”慕容欣問道。
玄衣搖了搖頭,腦中縈繞不去那股茉莉花的香味。她和南紫寧雖然長得一樣,但還是有所區別的,至少玄衣從來不在衣上薰香,所以她的身上從來不曾有過茉莉的味道,一絲靈光閃過大腦,玄衣問道:“蓮舞姐姐,你猜猜,我身上燻的是什麼香?”
慕容欣笑了笑,回答道:“你燻了什麼香?還真的聞不出來。”
“和南紫寧同樣的香味啊!你再聞聞!”玄衣說道。
慕容欣搖了搖頭:“不可能,如果你身上的香味和她的一樣,我不可能聞不出來,你一定沒有薰香,女人對這方面的事最在行了,你瞞不過我。”
玄衣皺了皺眉,沒錯,她從不薰香,薰香的是南紫寧,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43、行蹤敗露
玄衣神色恍惚,她憶起霓兒拿了一件衣裳過來問道:“小姐,要不要霓兒幫你燻一燻,把衣裳弄得香香的?小姐喜歡什麼味道,梅花香,菊花香?還是……”
“寧兒一向不喜薰香,不必了!”步入房門的南空城代為答道。
所以,玄衣的衣裳從未燻過香。
“蓮舞姐姐,南紫寧似乎每次出現,都是一身的茉莉花味。”玄衣看似隨意地說道。
“哼!她麼?”慕容欣說道,“原本這位南家大小姐自詡高潔,飾物都用的是蘭花,薰染了一身蘭花香,自打四年前見過景流觴,知道景流觴於花中獨愛茉莉,從此後她就一身的茉莉花香了!”
玄衣有些糊塗了,事情一開始就脫離了它原本執行的軌道,不是麼?南空城如何知曉玄衣的愛好?玄衣對他之所以生出親近之感,與他對她的瞭解與體貼不無關係。他找了玄衣來假扮南紫寧,原本應該一切仿照南紫寧的,吃穿用度,都應一樣才對,但是事實卻是相反,玄衣不喜歡而南紫寧喜歡的,他不會委屈玄衣去接受,為什麼?為什麼他會熟悉玄衣的喜好?現在想起來,當時玄衣吃的、穿的,都是她所喜愛的!事情有些詭異,玄衣不禁懷疑南空城也會巫術,否則怎麼會對她的好多事情瞭如指掌!
“玄衣,玄衣!”慕容欣的叫喚讓她回過神來。見到她擔心的面容,玄衣笑了笑,說道:“我沒事,咱們走吧。”兩人步出守衛森嚴的院落,眼看著大門就在眼前了,一個身影忽然從天而降,落在前面,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我說你怎麼突然變得如此溫柔順從,原來你早就打定了逃跑的主意,還拐帶我的人!害我找了大半天,你說,要怎麼懲罰你才好呢?”無影面對著兩人,一襲白衣在夜色中飄然出塵,他的前方,燈籠高掛,燭火的光朦朦朧朧地投射在他的臉上,暈染一層淡淡的紅,落在那幽深的眸子上,那裡面,好像有一簇小火苗在燃燒。可是他卻在笑,笑得狡猾致極。
玄衣拉著慕容欣的手,退後,再退後!直到撞上了一堵人牆,退無可退。
回過頭去,姜由看著她,滿面驚異:“沒想到玄衣姑娘有此等易容之術,若不是左使令說來,我都不敢相信面前之人不是曇箏和霓兒!”
玄衣嘆氣,行蹤還是被發現了,她抬手,衣袖在慕容欣和自己臉上揮了一下,解去了咒語,在姜由眼中,兩人馬上恢復了本來模樣。
“左使令看中的人,果然不同凡響!”他由衷地歎服,“只不知姑娘是如何將蓮舞**牢獄的,那鎖可是玄鐵所制,即使是武林高手,也難以開啟!”
玄衣沒有理他,她看著無影,說道:“既然被你發現了,你想怎樣?這事與蓮舞無關,是我裝成曇箏騙她走的,我不想連累無辜,你放了她吧!”
“姜由!”無影使了個臉色,姜由上前,沉著臉問道:“蓮舞,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要我動手?”
慕容欣的臉一片慘白,她眼含祈求,看了看姜由,轉向無影,看向無影時,多了一絲複雜的感情。
“蓮舞沒有背叛,請左右使明鑑!”慕容欣跪了下去,直愣愣地看著無影,傷心欲絕。
“沒有背叛?那我要的東西呢?你放在了哪裡,為何說不出來,你躲了那麼些年,我沒有追究你的責任,而是信你所說,重新給了你一次機會,可是你容顏盡毀,卻在一夕之間恢復如初,如果不是那東西的功效,那你告訴我,是因為什麼?”無影冷冷地盯著慕容欣問道。
“她沒有騙你,這個問題我可以來回答,她的毒是我解的。”玄衣說道。
“你?”無影訕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