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大家隨即走進內室,來到床前三步處便停下腳步。由智光大師坐到床沿替池清風把脈。
只見智光就伸出一指,搭在對方的手背上,便閉上了雙眼。其餘三人不敢打擾。皆默不作聲。羅成當下暗暗祈禱,希望一切順利。
片刻之後,智光便站起身來,點頭道:“這位施主所受的是內傷。幸好有懂得疏通經絡的武林高手為其打通經脈。現在已經沒事了!不過他還得好好調理半月才行,不然將來功力減退不說,極有可能再也回不到頂峰狀態。”
“竟如此嚴重!”
羅成心下駭然,急切道:“那以智光大師之見,清風前輩應該如何調理?”
智光沉吟道:“待會貧僧會開個藥方給方丈,每日讓其早晚服用,少吹風,多臥床。如此數十天下來,清風施主應該就能痊癒。”
羅成這下才真正放心。千恩萬謝的把慧輪和智光送出門外,等關上房門,他回頭一看,卻發現清風已經睜開了雙眼。
羅成正待說話,卻被對方用眼色制止,一旁的司徒雷隨口道:“如今小雨還在隔壁忙活,今晚我們睡哪?”
羅成雖然疑惑,卻知道清風此舉必有深意,答道:“清涼寺如此之大,還怕沒睡覺的地方?雷大哥,你莫不是酒癮犯了吧?”
司徒雷聞言哈哈大笑道:“就知瞞你不過,這鳥寺廟該不會管旁人犯戒吧?”
如此胡扯了幾句過後,池清風坐起身來點了點頭,羅成立馬上前低聲問道:“清風前輩,剛才是何意?”
司徒雷在一旁笑道:“你受傷過後,聽力也退步嘍,剛才明明有人在外邊偷聽,你都沒有發覺,現在走哩!”
看著大賊頭那得意的模樣,羅成都懶得理他,轉而向清風噓寒問暖道:“清風前輩,你現在怎麼樣?”
這對活寶實在惹人發笑,池清風面露微笑,搖了搖頭道:“小雨姑娘功力精純,勞她費心了,清風已經無礙!不過此地不宜久留,我跟師妹要立即離開!”
羅成疑惑道:“如今前輩身受重傷,為何不留下慢慢調理,比武之事現下愛莫能助,前輩不必把這些看的太重。”
池清風失笑道:“羅兄弟想岔了,只是……”
他顯然有難言之隱,遲疑了片刻過後,便把手伸入懷中,一摸之下,清風大驚失色道:“信呢?難道被人偷走了?”
這時司徒雷從背後拿出一個油紙包遞到清風面前,笑道:“池兄弟,你是在找這個嗎?剛才幫你換上乾衣的時候,老夫無意間撿到到。”
池清風接過油紙包,趕緊開啟確認,看到信封上師父的筆跡,他才鬆了口氣,轉而把信交給羅成道:“清風終於不辱使命,把信交到北禪寺方丈羅成的手上,也算了了一樁心事!”
羅成接過書信,卻發現這信封已經有些進水,他趕緊把信封拆開。一看之下,他心中涼的半截,因為白紙上許多字跡已變成了一個個小墨團。
司徒雷趕忙拿了一根點燃蠟燭過來,羅成把書信小心翼翼的烤乾,接著便仔細研讀起來。
可惜整篇兩百餘字,倒有四分之一已經看不清楚,他只知道其中似乎是描述了一個人的生平,況且言語已經不通順,他實在無法把握這封信的主旨。
當下羅成只能把書信拿到清風面前,尷尬道:“池兄,段莊主臨行前有何話說?”
池清風搖頭道:“師父他老人家沒有特別的囑咐,這次是清風無能,沒能完成師父的囑託。唉……”
羅成收好書信,盯著對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剛剛池兄明明有話要說,為何欲言又止,難道羅成不是可信之人嗎?”
“羅兄弟誤會了!”
池清風本想行禮,卻牽動了身上的傷口,疼的他直皺眉頭,羅成兩人趕緊把他扶到床頭斜躺下,還給他墊了個枕頭。
等靜下心來,池清風長嘆了口氣,無奈道:“剛才進來的兩位僧人中,起碼有一人是襲擊我們的兇手!”
“什麼?”
羅成和司徒雷異口同聲驚叫起來,處於謹慎,羅成問道:“池兄為何如此肯定?”
池清風閉上眼睛,痛苦道:“跟隨我而來的八名弟子都犧牲了,每個都是一招斃命。來襲的黑衣人不過才五人,其中兩人的武功比我高明許多,我和師妹全力逃命,還是不能逃出他們的魔掌。危機關頭,還是司徒兄上次送我的掌心雷救了一命,我們才可以趁機跳河逃走。這夥敵人其中一人身上有股特殊的香味,我一醒來就聞到了,那是清涼寺特有的薰香,你不信可以聞聞,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