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處的洞口,其餘別無出路,刁闢情根本不敢造次,連反抗的**都提不起來,剛才精心挑選軍中一十二名好手加上他本人一齊偷襲羅成等人,結果還不夠對方塞牙縫的,更別說現在了。
羅成顯然很滿意刁闢情的反應,微笑道:“這不就行了,在下羅成,想跟刁將軍做個朋友,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
刁闢情好歹也是軍中漢子,眼見對方笑容可掬,情緒稍微穩定了下來,他深吸了一口氣道:“羅兄弟,刁某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刁某給您賠罪哩!”
說著刁闢情便要向羅成行跪拜之禮,羅成見狀右手微微一抬,所發出的真氣何等巧妙,對方的膝蓋剛剛彎曲,卻怎麼也跪不下去了。
本來還想趁著對方前來攙扶的機會圖施冷箭,如能挾持住羅成,他便可藉此脫身,現在看來只得作罷,刁闢情尷尬的抱拳道:“是朋友,是朋友哩!”
“請坐!”
刁闢情剛坐下,一左一右便被司徒雷師兄弟按住,他不安的扭動了下身軀,問道:“三位朋友明日想要入宮嗎?”
“刁兄果然夠朋友!”
羅成笑道:“不過羅某想讓兄弟幫的可不是這個忙。話說今日羅某在賭桌上贏了刁兄的御賜寶刀,實乃僥倖,本想把其賣給楊煉統領或者逐月府的楊嘯天,可惜現在咱們成了朋友,羅某該物歸原主才是!”
刁闢情聞言心中又是一驚,要是此刀到了這兩人的手中,一個正直不阿定然如實稟報皇帝,一個實乃老狐狸,不用想對方肯定會以此大做文章,或者威逼利誘,讓自己身敗名裂,永不超生。現在後悔投靠大皇子一方已經太遲了,他顫抖的開口道:“如此甚好!不知羅兄弟有什麼條件?”
“此刀真乃一把利器!”
羅成用手指輕巧的在刀身上彈了一下,發出了清脆的刀鳴聲,他失笑道:“朋友之間哪能談條件,只是要刁兄幫個小忙而已!明日午時,羅某做東,想在洛水的某艘小舟內宴請三皇子楊喆殿下,由刁兄作陪,不知閣下能不能玉成小弟的願望?”
刁闢情為難道:“可在下是大皇子的人,那三皇子不見得會買我的賬,我如何能請得動?”
羅成走上前,親切的勾著對方的肩膀道:“不用擔心,你只要告訴他北禪寺羅成有請便是了,如果他不來,那便算我的不是,到時羅某不會為難你的!不過我身邊的這位連兄弟想跟刁兄一起去見識下宮內的繁華,請務必帶他前往,那麼到時也不會造成不必要的誤會!刁兄,你說是嗎?”
對方明顯是挖好了陷阱讓自己往下跳,還好這條件不算過分,刁闢情也只得認了,忙不矢點頭……
送走了連褚和刁闢情,時間剛剛好過了子時,羅成對司徒雷道:“連褚會帶他在城裡多轉幾個圈再帶他回府,總不好讓他知道了我們在洛京的巢,現在咱們也出發吧!”
“行啊,羅成!”
司徒雷感嘆道:“你從村子裡出來還不到一年,便能在洛京覆雨翻雲了,老子看好你,下次可得多關照老哥!”
“咱倆誰跟誰!”
這對活寶勾肩搭背,唱著街知巷聞的小調,往男子享樂之地飄紅樓走去……
來到那大紅燈籠高高掛的勾欄廣場,司徒雷卻遲疑不前了,他從頭到腳的看著羅成,疑惑道:“你家中有三位如花似玉的嬌妻,還需要來這種地方享樂?難道家花真的沒野花香嗎?”
羅成哪會跟他胍噪,像拎小雞一般,攜著他便走了進去。
自古嫖賭不分家,不過因為吉祥賭坊佔地實在太廣,且裡面也似乎也有這些噓頭,作為對頭陳致遠便把飄紅樓建在了另一條大街上,其規模跟吉祥賭坊不相上下,不過卻是圍繞主樓的半月型分佈,好讓門前的廣場足夠寬闊,以便能容納更多的車馬。
“兩位貴客到,三德子,別在那挺屍了,快上茶!”
兩人一走進去,便有一美豔的老鴇上來熱情招呼,這老鴇看面相可能已過四十,卻保養的極好,除了眉角略有細紋,那飽滿圓潤的肌膚卻跟小姑娘差不多,尤其引人注意的是她胸前的波濤,在羅成看來連姬娜跟她比起來都是小巫見大巫。其他尋常男子大都痴迷於此,反倒是司徒雷卻目不斜視,表情頗有些不自然。
羅成拿出一錠金子,裝作歡場老手般塞到對方的紅色訶子內,笑道:“一間雅室,兩名能唱能彈的可人兒,弄些精緻點的小菜,最關鍵的是來罈好酒!”
那金子足有五兩,卡在雙峰之間根本掉不下去,老鴇笑的更甜了,吆喝道:“冬梅居兩位,三德子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