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大手貼著她的背部內力源源不斷輸送過來,琴兒頓時便覺得好了一些,望著那張略有些皺紋的黝黑臉龐,她還是猶豫道:“大爺不先聽些小曲,這便就要人家了嗎?”
“哼!”
神秘人冷哼一聲道:“芙蓉雅苑竟然逼良為娼,今日要不是劉某應邀前來,還不知我失落多年的女兒竟然在此受苦,雨綺別怕,爹爹救你來了!”(未完待續。)
第八十章 骨肉親情
這位神秘人物說出來也許江湖沒有什麼響亮的名號,但在惠州如今可是呼風喚雨的人物,他便是惠州都督的拜把子兄弟、叱吒水道的大哥、順字門扛把子劉大膽,人如其名,敢跟逐月府府主叫板,的確膽大。不過如今的逐月府已經不是楊嘯天在時那般強盛,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凡要挑戰其權威都要先稱量下自己夠不夠分量,劉大膽的水運生意如今越做越大,幾乎統治了整條洛水,況且有惠州作為後盾,還真不怵楊喆。
不過想要贖買青樓中的紅阿姑可沒那麼容易,需知這些女子可都是樓內的搖錢樹,而往往如此行當的後臺又十分強硬,就憑花姑敢跟一個統領叫板就可見一般,他雖心中情急也只能按部就班,先包下女兒的初夜,再想方設法把她偷運出去。
但是見到女兒之後,劉大膽的心都要碎了,剛才在門外之時花姑已然悄悄告訴他桌上的合巹酒中就放了迷藥,平日裡也不知受過怎樣的折磨才弄得如此呆板,好在女兒還沒被糟蹋,他長舒了口氣。
十多年前,劉大膽妻子早死,他帶著女兒在水上討生活,僅憑一條破船走南闖北,但是就在阜陽城中卸貨之時,女兒卻不知被誰拐帶而去,那時雨綺才只五歲,不過這雙眸子卻深深的刻在了他這個父親心中,如今一見琴兒他死去的心便活了過來,這個就是女兒,他在心裡暗暗告訴自己。作為一個父親他如今膝下無兒無女,琴兒的出現正好填補了這個空虛,別說一擲萬金。就算要他全副身家,他都甘之若飴。
只是琴兒的狀況實在不是很好,而且劉大膽總覺得女兒近在眼前,似乎又離自己很遠,正常人聽到自己說的都不會如她般充耳不聞,她的魂好像都不在身上一樣,還在按部就班道:“大爺請稍坐。咱們先喝杯水酒,讓琴兒為您彈個小曲如何?”
劉大膽聞言十分痛心,狠下心來一掌劈了下去。琴兒應聲而倒,他便將其平放在秀塌之上,而自己則向門口靠去。
果然門外有人在監視,他沉聲道:“門外何人。大爺逍遙的時候不喜歡有人聽門子。給老子滾開!”
只聽見門外之人一陣慌亂,似乎撞翻了什麼東西后逃之夭夭了,花姑本來也是防著小心,差遣了個龜公在外聽門,只要琴兒那丫頭就範以後便能功成身退,那龜公最是膽小,被劉大膽一吼便嚇得屁滾尿流,趕緊去跟花姑告狀。誰知花姑會錯了意,以為劉大爺已經辦了那丫頭。便一巴掌扇在了龜公臉上,讓他趕緊滾蛋,而自己則步入後院討好楊喆去了。
陰差陽錯之下便給了劉大膽充足的時間處理女兒之事,他的幾名親信準時的從視窗翻了進來,由浪裡白條扈三娘為琴兒換上男裝,三人便駕著這個不省人事的花魁一路大搖大擺的從芙蓉雅苑中走了出來,而劉大膽則飛簷走壁早就等在了大門口,他們本想一走了之,但是又怕被楊喆查到順字門頭上,便由劉大膽做主前往羅府,憑著兄弟言嗔跟武林盟主的關係,只要羅成照拂一下,還怕過不了這關嗎?
可惜羅成如今不在府中,劉大膽真是不湊巧,正在趕路的他註定要撲個空。如今府中的燈光幾乎都暗了下來,韻兒房中也只點了幾根無煙的紅燭,自從懷孕之後她不僅渴睡,胃口也見漲了不少,如今快到子時了,她腹中覺的有些飢餓,便傳喚下人做點夜宵填填肚子。
甄月樓和司徒雷已然睡下,而連褚則還在庭院中仰望星空,對他來說每個夜晚都是難熬的,不到一定時間他也不願去忍受那種折磨。好在薩克遜已經歸來,兩人相處了月餘之後,他多多少少也能瞭解到對方的苦楚,這個時候只需安靜的待著,那麼總能幫到一點。
以往在路途之中兩人就這麼對著篝火看著星空可以坐上幾個時辰,但今天不同,天天看這破天有什麼意思,連褚總要找些寄託才好,此刻他微笑問道:“小薩,今日過的怎麼樣?”
薩克遜回想起跟青檸姑娘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木訥答道:“還好!買了一些東西,錢也花的差不多了,連叔知道哪裡可以掙錢嗎?”
連褚失笑道:“銀錢不用擔心,年輕人要放開一點,喏,這是五百兩,拿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