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雷戰不答反問。
嚴肅憤慨不已,“你這樣的行為是小偷的行為,我完全可以報警的。”
“隨便報,”雷戰切著火腿,一塊塊地十分整齊,又一塊塊地送進嘴裡,一派雲淡風輕,“回頭錄口供的時候,我想只想知道你拿什麼身份報案?小願的姐夫,秦歡的丈夫嗎?”
秦歡眼睛一亮,“秦願,你讓他不要太囂張,也不讓他看看這是誰的家?”
“這話對嚴肅說比較好吧?”秦願微微扯了嘴角,“這是我家,沒我的允許,他一個外人有什麼資格留在這裡過夜。”
“他是……”
“好了,秦歡,你自身難保,還為他說話?”秦願喝了口牛奶,冰涼涼的,一如她的心,“雷戰,替我送客,要是他不順從,打到他順從為止。”
“好的,老婆,”雷戰扭了扭手腕,發出了咯咯的聲音……
嚴肅不服氣,看著雷戰站起來,他也跟著站起來的,“是不是我打贏你,你就可以和願願分開?”
“真天真啊,小子,”雷戰連熱身運動都做好了,嚴肅不肯走,他便上去,直接揪住了他的衣襟,往外拖去。
嚴肅死死地抓著桌布,一桌子的早餐被拉到了地上,露出了紫檀木的餐桌。
這要是尋常人,估計衣服也揪破了,可偏偏嚴肅穿的是名牌,上好的料子,雷戰不費吹灰之力將他拖到了外頭院子裡。
嚴肅顫顫悠悠地爬了起來,擼起袖子要大幹一場,誰知道,還沒有靠近雷戰,胸口便受了他狠狠一腳。
“漂亮,”秦願忍不住喝彩,果然是她看中的男人,這大長腿,真是太吸晴了,“老公,你就讓他雙手得了。”
“好,”雷戰雙手背在伸手,踢開嚴肅後,挑著下巴直接挑釁道,“讓你幾招,我要是被你傷到毫毛,我送你出門。”
“你小看人,”嚴肅擺足了架勢進攻雷戰,可是自己落了個氣喘吁吁,結果連雷戰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真無趣,”雷戰做了個幾個高抬腿的動作,一個漂亮的旋身踢飛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嚴肅的臉頰之上。
這張讓無數女人為之瘋狂的臉有個腳印。
雷戰穿的可是軍靴,誰疼誰知道。
“我……啊……”
隨著一聲尖叫,嚴肅已經反身趴在了地上,下巴磕出了一道傷口。
“別打了,”秦歡心疼,撲上去保護嚴肅。
雷戰問秦願,“接下去怎麼做?老婆。”
秦願聳了聳肩,很無奈,“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她肚子餓了,回屋找吃的去。
雷戰也還沒吃呢,他一個大男人不能餓著肚子,於是去了廚房,吩咐新來的保姆重新做早餐。
“小姐,做幾分啊?”保姆可沒見過這種架勢,嚇壞了。
“兩份吧,我看大小姐是沒有心情吃早飯了,”秦願走出廚房,雷戰剛巧進屋。
秦願挑眉望了一眼,問雷戰,“你猜嚴肅有幾年吸毒史了?”
“起碼十五年至少,”雷戰摩挲著下巴,似乎領悟到了什麼,“我看秦歡應該是被嚴肅帶壞的,或許我們要查的不是雲峰集團,而是嚴氏集團。”
“我也是剛剛才想到的,”秦願眼中閃過一抹憂傷,“十幾年前,我們就玩得很好,嚴肅大小就早熟,提供毒品秦歡完全是有可能的,秦歡知道自己不是爸爸媽媽親生的,就心生自卑,連著對我的嫉妒,一點點地給媽注射毒品,而媽卻一點兒都不知道。”
“小願,”雷戰上去摟去了秦願的肩頭,隨時等她依靠,可是秦願這次卻異常的堅強,她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氣息道,“過去了已經挽回不了,只求不要有更多的人受到毒品的毒害。”
“你能這麼想就好,”雷戰慶幸自己看中的女人具有強大的心理素質,“我替所有在一線的緝毒兄弟謝謝你。”
秦願朝他敬了個禮,“那些也是我的兄弟姐妹。”
“是,”雷戰將她攬入懷,無比感嘆,“爸爸剛去世,其實我們不應該把你逼得這麼緊的,但是你知道……”
“我懂,”秦願已經平復了情緒,看到保姆端著早餐出來,便推開雷戰,“先吃飯吧,吃完了,我帶你參觀一圈。”
這做別墅本來就不大,上次來的時候就已經都看不過。
但是雷戰欣然應下,因為他知道他的女人不會做沒有目的的事情。
嚴肅已經離開了秦家,秦歡蔫蔫地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