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辰粗獷潮熱的氣息撲面而來,燻得張常樂那叫一個不舒服。
之前兩個人滾沙發的場景在一幕幕地出現在了腦海裡。
該死的溫辰!
她雙手奮力推了出去,可是根本沒用。
她抬頭,再看溫辰滿臉狡黠,便徹底放棄了,笑嘻嘻道,“看電影就看電影吧,坐好,好不好?”
溫辰順手撫向她的臉龐,人也跟著坐下,“這才乖呢,看電影就看電影,你要是動來東去,我難免會多想點什麼?”
張常樂心裡早就開罵了,陰險的傢伙,她還以為他真的那麼好心呢。
電影裡曖昧的鏡頭一個接著一個,連著客廳的氣氛好像都漸漸熱了起來。
“有酒嗎?我想喝酒,不要香檳,不過癮,”她乾脆把自己喝醉了得了,免得面對這樣尷尬的場景。
溫辰挑眉,她想喝酒?他很懷疑。
“酒倒是有,自己去拿。”
“不是應該你去拿的麼?”常樂不情願地癟嘴,“你的殷勤哪去了?”
他這不是怕她溜了麼,所以得守著呀。
雷戰沒什麼酒,只有一瓶二鍋頭。
張常樂又嘀咕了‘哥哥品味很獨特’的話,然後開啟蓋子咕嘟地喝了下去。
溫辰傻眼了,這哪是喝酒,比喝水還猛好哇。
“給我留點,”溫辰搶了過來,一口入嘴,直接給吐出來了,“這麼烈,怎麼喝?”
“怎麼不能喝了,”張常樂現在肚子也火辣辣地燒著,可是她偏偏要和唱反調,“你要是不是男人啊,這麼點度數就受不了了?”
“我不是男人?你是忘記了上次的事情了吧?”溫辰將二鍋頭往茶几上一擱,把人往懷裡帶,也不管口裡的酒氣,直接堵上了那已經被烈酒燻紅的唇瓣了。
“嗚嗚……”張常樂第一時間反抗,反而渾身發軟,腦袋犯暈,哪裡推得動身上強壯的男人。
溫辰嚐遍了她口裡的甜美這才緩慢了動作下來。
兩人抵著額頭,喘著粗氣。
“想起來了麼?”頭一次,溫辰可還是記憶猶新的,回想起來,心神蠢蠢欲動,別人怕是不不知道他被這麼一個特別的女人給俘虜了。
“溫辰,你不能……”無力反抗的張常樂欲哭無淚,他已經毀了她的清白啊,她沒追究已經不錯了,他還想怎麼樣。
溫辰吻去她眼角的淚珠,舌尖那澀澀的苦味讓他的心忽地疼了起來。
他到底在幹什麼?耍流氓嗎?
“對……對不起,”溫辰摟著她輕聲安慰,不再有進一步的動作了。
張常樂被驚嚇住了似地窩在她的懷裡一動不動,時間一久,盡打起了瞌睡,等溫辰回頭看她的時候,已經睡著了。
他在她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笑著看電影,雖然不知道里面到底放了什麼,可是心動的女孩在懷,比得上任何時候還要逍遙了。
秦願不知道溫辰就在雷戰的家裡,一覺醒來就給他打電話了,電話仍然處於未接通狀態。
“搞什麼?”她看著無人接通持續不停提示的電話,鬱悶得跳腳。
昨晚上,溫辰的媽媽來找溫辰,她以為是軍區沒放溫辰的家,所以將陸兆風先罵了一頓,接著知道是放了假的,那副要找兒子的反應又十分激烈。
可這會兒人找不到也沒辦法。
她又給張常樂去了電話,結果電話也打不通。
“秦教官,溫隊長怎麼還不來?”李亮他們等了一早上了,“訓練室的辦公室裡都找過了,沒有雷隊長留下來的方案。”
“肯定是溫辰帶走了,”秦願看了眼時間,現在是早上八點,給雷戰打電話肯定會吵了他的休息,“我去一趟雷隊長家裡,你先帶弟兄們做常規訓練。”
“是,”李亮帶人去跑步,做一個最基礎的熱身運動。
秦願借了輛車,飛快朝雷戰開去。
她一開門進去,就聞到了屋裡的酒氣,再看到沙發上上睡得更香的兩個人,腦補了一出不可描述。
“嘿,溫辰,”她推了下溫辰,腦子瞬間抽疼起來了,溫辰那個媽一看就不是好相處的,這要是知道兒子在昨晚團圓夜陪著另外一個女人,張常樂可就麻煩了。
張常樂咂吧咂吧嘴巴,又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覺。
溫辰到是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發現面前站著秦願這麼大個活人,還以為是做夢,擦了下眼睛,睡意全沒了,剛要說話又發現懷裡正睡的香的女人,便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