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他丟掉,“李亮,通通給我扣住,其他人,切斷他們所有的通訊方式。”
今晚既然是悄悄的做事,那隻能用悄悄的方式結束。
屋裡大燈亮了,客廳一片亂七八糟,好幾對男女淫亂在一起,茫然不知所以。
秦願差點就眼前的景象給噁心到了,呵斥他們把衣服裝好,給魏局長打了電話。
警車一到,十來個人就被押上了警車,安靜得沒有驚擾到鄰居。
魏局長望著地上幾個空的液壓瓶子,神色凝重問道,“小秦,這些個瓶子,能說明什麼?”
“局長,我知道您目前最大的壓力是沒有找到毒品,也沒有抓到毒販,所以現在有任何線索我們都不能放棄,”秦願忽然覺得自己的說辭很無力,客廳的香甜氣味已經消散不少,再過不了多久,都會消散不見的。
所以,她只有證明這些空瓶子裡的氣體是和毒品有關係的,才不會失信於魏局長,“等天亮,把這些送到檢驗,我們很快就能知道結果了。”
魏局長雙手撫了撫額頭,嘆了口氣站了起來,“我先回去了。”
秦願不知道說什麼好,一切只能等天亮再說。
剛送走魏局長,她和溫辰李亮他們大眼瞪小眼。
李亮擔心道,“教官,我們會不會被罰?”
整隻特戰隊一夜未歸,被知道後被罰是不可避免的。
秦願朝他擠出了個笑容,道,“放心,我會和首長說的。”
李亮擔憂地看向了溫辰,很想知道這懲罰會是什麼。
正發愁著,秦願手機的鈴聲響了,是熟悉的《大王來巡山》。
一接通電話,雷戰醇厚的聲音便傳了過來,“秦願,你調出正支隊伍,去了哪裡?”
連他都知道了,秦願頭皮一緊,只得老實交代了,“雷戰,我和溫辰在高沙發現了可疑,但是沒有可靠的線索可以證明這個疑點,所以我就叫溫辰他們出來了。”
“然後呢?”雷戰沉穩的聲音讓秦願很安心。
秦願先掛了電話,然後開通了影片電話,螢幕上雷戰灰頭土臉的樣子,讓她很擔心,又不是詢問的時候,將地上倒得亂七八糟的空瓶子給他看,“喏,就是這些東西。”
“近點兒。”
這些瓶子看上去像高原用的氧氣瓶。
“秦願,”雷戰的聲音傳了過來,“我要和溫辰說話。”
溫辰的腦袋湊了過來,打了招呼。
“溫辰,你還記得上次我們演習受傷的時候,軍醫給我們用的鎮痛劑。”
經一提醒,溫辰忽然想了起來,“麻醉藥?”
雷戰搖頭,否定了他的答應,“這個東西只是看上去只是麻醉而已,通俗來講,它叫‘笑氣’。”
“笑氣?什麼東西?”秦願回想那股子甜膩,腦子莫名地興奮。
“一氧化二氮,無色有甜味氣體,又稱笑氣,是一種氧化劑,在一定條件下能支援燃燒,但在室溫下穩定,有輕微麻醉作用,”雷戰一口氣說完,抿緊了唇瓣,等著秦願消化這些訊息。
原來是這樣,秦願瞭然。
這樣一來,首長那邊就好交待了,不至於連累溫辰他們。
“雷戰,我知道怎麼做了,”秦願緊盯著螢幕上的面孔,哪怕是多看一眼都好。
他雖然很在遠的地方,但是依然在最關鍵的時候幫了她,他可真是她的福星啊。
“好了,早點回去休息,”雷戰微微扯唇,笑望著她,“小秦,我果然沒看錯你。”
“沒看錯我?”秦願納悶,不過轉眼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便羞赧道,“既然選擇了這條路,無論如何都要走下去,我是軍人,我有這個義務的,雷戰,請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乖,”雷戰眸子都亮了。
兩人相視無語,還是秦願先掛了影片電話。
回到軍區,陸兆風果然叫了秦願和溫辰去他的辦公室。
秦願已經做好了一個人承擔一切的準備了。
可陸兆風一直在踱步,沒有說話的意思。
溫辰沉不住氣,“首長,您要就直說吧,到底怎麼罰我們?”
“罰?我為什麼要罰你們?”陸兆風也很奇怪,接著很為難,“要罰我也得罰雷戰吶。”
“罰雷戰?為什麼?”秦願差點兒跳起來,“首長,昨晚的事情是我讓溫辰這麼做的,我知道違法了軍區的規定,我甘願受罰,和雷戰沒有一點兒關係。”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