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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你應該振作起來,把苦心經營的公司整頓好,爭取來一次新一輪的衝刺。” “我最擔心的是曹沖沖。” “關於曹沖沖的事,一有他的訊息,就勸他來自首,爭取寬大處理,逃跑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很多人有個誤解,總以為逃幾年就沒事了,但逃跑的生活比什麼都難過,如今,再差的監獄也比逃亡的生活好一些,起碼可以過得心安理得。” “俺老孫”還說:“春蘭最好的辦法是向香港警方自首,香港警方會把她移交給大陸警方處理。” 跟她談了話後,慕容芹感覺像大熱天昏昏欲睡時洗了個冷水澡,頭腦清醒了好多,這時,慕容芹很希望曹沖沖儘快在她面前出現。 慕容芹想,選擇逃亡,永遠見不到他,進了監獄,還可以去探訪,自首算了。 從不信佛的慕容芹,開始迷信起來,天天對著一座泥菩薩燒香磕頭,企求一種超人的力量,幫她渡過難關,也幫她把曹沖沖找出來。 事有蹊蹺,也許是心靈感應,也許是慕容芹的努力感動了上蒼,沒過多久,曹沖沖突然給她打電話。他說他在雲南,本來想逃出境,去越南逃生,但邊境戒備森嚴,每天有荷槍實彈的武警守衛、巡邏,逃不了,他只好在雲南邊境一帶東躲西藏,不敢拋頭露面,現似乎已成了一個真正的沒有家園的靈魂。 曹沖沖還說,他隨身帶著的五萬元現金,在雲南一家小旅店住宿時,被偷走了三萬,但不敢聲張,現在身上只剩一點零用錢,又沒有提款卡,將沒有基本的生活費。曹沖沖讓慕容芹想辦法給他寄張提款卡。 慕容芹把和春蘭見面的事告訴他,說春蘭雖然暫時躲避著,但過著非人的生活,人已變了樣,像真正的魔鬼,有自首的打算。 慕容芹還告訴他,她遇見“俺老孫”了,並把“俺老孫”跟她說的話轉告他,並和他分析了案情。 曹沖沖覺得這樣潛逃比坐牢還難受,但又不甘心進監獄,心情極為矛盾。慕容芹也認為“俺老孫”的話有道理,告訴他最好的辦法是回來自首。 曹沖沖沉默了好久,沒有表態,就把電話掛掉了。

這種感覺你不懂 五十一(1)

慕容芹偷偷查詢,曹沖沖給她打的電話是路邊公用電話。 慕容芹試著Q他,但始終沒有迴音,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傻,他這個時候怎麼還有可能上網呢? 雖然慕容芹主動找不到他,但慕容芹想,他已沒有錢,遲早會找她的,她會再勸他回來自首。 過了三天,曹沖沖果然又在深夜來電,說他已經身無分文,已兩餐沒吃飯。 慕容芹一聽,痛不欲生,酸楚之淚汩汩而下。 慕容芹說:“你等我,我明天一早就飛來接你。你只有自首是唯一的出路,別再想其他歪門邪道了,認命吧,人算不如天算。” 第二天一早,慕容芹就飛往雲南昆明。一下飛機,馬上包車直往曹沖沖所在的邊境。 曹沖沖已二個晚上睡在野外,蓬頭垢面,流浪藝人一般,往日的儒雅已換成了心驚膽顫的浪漫和無奈。 慕容芹抱著曹沖沖痛哭。慕容芹覺得,老天對她太不公平了,她不就是想換一種活法嗎?老天為什麼非得讓她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她發誓:老天若敢現身,我非親手殺了老天不可。 慕容芹在雲南給“俺老孫”打了個電話,告訴“俺老孫”說,她將帶曹沖沖回來自首。 慕容芹先帶曹沖沖公公開開地去理髮,去洗澡,然後去酒店公公開開地吃飽飯。 曹沖沖感慨道:“原來,自由的人就是最幸福的。” 慕容芹終於帶曹沖沖回深圳自首了。親手把丈夫送進牢房,慕容芹不知道自己是做了善事還是成了罪人,她已經沒有精力去思考。 春蘭在慕容芹的勸說下,也向香港警方做了交代,後由香港警方交給大陸警方處理。 兩個月後,“俺老孫”告訴慕容芹,慕容芹的“案子”已經結了,因為慕容芹把所有知道的內情全說了,有關部門調查“京天”一案進展很快,慕容芹立了一大功,有關部門和市委政法委將聯合對慕容芹進行表彰。 慕容芹說:“千萬別提表彰二字,一提起來,我就心如刀絞。” 春蘭也因主動交代情況,只被判了一年徒刑,因病魔纏身,獲保外就醫。 中國警方已和國際刑警取得聯絡,正在追捕林大棋。 與此同時,老媽從老家打來電話,說“中華鱉”因為貪汙問題,已被撤職,市紀委正立案調查。苟安生早已患了與葉可良一樣的肝癌,拖了兩年了,四處求醫,現在家圖四壁。 也許是葉可良要他去相伴吧,本來他們就住得那麼近,做個伴,互相也不寂寞。慕容芹想。 苟安生的老婆想來深圳打工,託人來問老媽,能否請慕容芹給她安排個工作。 慕容芹回答說:可以,讓她直接到深圳找我,我們是冤家,逃避不掉的,這是老天安排我們見面。 3個月後,曹沖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