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算錯了?」
「我可沒算錯,是還有一粒葡萄沒找出來。」
夏荷滿臉不懷好意的壞笑。「教主麻煩您用心在寧姊姊身上找一找吧!」
我繞著端坐在椅子上的洪寧看著,怎麼也看不出剩下的那粒葡萄到底在哪裡:洪寧身上現在只有單薄的襯衣、肚兜和褻褲,要是葡萄貼在洪寧身上,肯定會在衣服上撐出一個突起……難道夏荷將葡萄給放入了洪寧的胸前?
用手指勾開洪寧的衣服,探頭看了看洪寧豐滿的胸谷之間:沒有葡萄的影子。
「啊!」
倒是洪寧因為衣服被我勾開,紅著臉驚叫了一聲,急忙拍開我勾開她衣服的手,讓芊莘等人又是笑得嘻嘻哈哈的。
「教主,給你個提示。」
侍書抿嘴輕笑。「剛剛寧姊姊想要作弊,讓葡萄從身上滑落到地上去:但是寧姊姊的努力沒有成功,所以葡萄落入了一個很隱密的地方……」
侍書一邊說著,還一邊指著洪寧的雙腿之間,讓洪寧羞得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難道有一粒葡萄落入洪寧雙腿之間了嗎?
「寧兒,張開雙腿我看看。」
不過,洪寧只是拼命搖頭,夾緊了一雙玉腿,怎麼也不肯讓我檢查是不是有葡萄落入她雙腿之間。
「寧姊姊不讓檢查的話,可是要罰三杯酒的喲……」
夏荷笑著,但是洪寧一聽到只要罰三杯酒就可以躲過被我檢查下體的尷尬事,忙不迭地就伸手從夏荷手上接過酒杯:夏荷替洪寧斟酒的時候還故意斟得特別滿,酒都滿到齊杯口而止,只要再多斟一些,就會滿出來。
看到夏荷的內功有長足進步我是很高興啦,但是看到夏荷把功夫用在斟酒這種地方,總覺得有種殺雞用牛刀的感覺……
再三杯酒下肚,洪寧的眼神開始迷茫了起來,很顯然這麼多酒已經超過她酒量了。
「那麼,再來該我。」
秋菊笑嘻嘻地走了出來。
「來、來吧!」
看到秋菊走了出來,洪寧突然站起身來,朝著秋菊大聲嚷嚷著。「還、還有什麼鬧、鬧洞房的、的花樣,儘管使、使出來吧!本、本姑娘才不、不怕呢!」
「寧姊姊喝醉了,發酒瘋呢!」
芊莘她們嬉笑著交頭接耳。
這時,一粒被壓得半扁、汁水淋漓的葡萄從洪寧的褲襠之中落了出來,掉在地上。
洪寧發酒瘋也不是沒有好處,那就是再來的鬧洞房節目不管是什麼都順利過關,即使像是司裘提議的『大風吹,吹衣裳』這種脫衣互換的節目,或是侍棋提議的『瞎子摸象』這種要我和洪寧矇了眼在對方身上亂摸的節目,洪寧一一照做,甚至還在摸到了我的下身時高興地笑著大叫『本姑、姑娘摸到象、鼻子了』,還有當我摸了半天也沒摸到『象牙』的時候,洪寧還主動抓住我的雙手引導到她高挺的胸脯上,還一邊喊著著『你摸、摸哪去了!象牙、牙在這邊啦!』,種種大膽的舉動不一而足。
也不知道鬧了多久,反正當芊莘和十婢終於鬧夠了,嘻嘻哈哈地離去之後,我和洪寧都是筋疲力竭、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了。
房門被芊莘帶上,臥房之中突然回覆了寂靜,只有洪寧那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我正在思考著該用什麼說詞來打破這沈悶的寂靜、該怎麼樣進入『洞房花燭夜』的最後一個階段才不會造成彼此尷尬:所以我一時沒有開口說話,洪寧也沒有說話,房中維持著這異樣氣氛的寂靜。
有些奇怪洪寧怎麼也不說話了,我向洪寧望去,卻看到了洪寧那對似乎被酒氣給薰蒸得水汪汪的眼睛,迷離的盈盈眼波正懷著一種期待望著我。
突然理解到,我想得太多了,或者該說,我在找一個推卸責任的理由,害怕萬一我沒辦法給洪寧一個美好『洞房花燭夜』的經驗時會被洪寧所怨恨或輕視,就像我沒有打扮成豬八戒的德性就不敢以太陰神教教主的身分出去大鬧一樣:不然洪寧要求我賠給她一個『洞房花燭夜』其實早就是一個讓我對她為所欲為的許可了,我又何必再問她一次?
而洪寧望著我的期盼目光正是希望著我能儘快實踐我諾言的最好證明,而我現在竟然在煩惱我該用什麼理由來化解僵局?僵局其實不就是我自己猶豫不前所造成的嘛?
想明白了問題癥結,我立即以行動來打破僵局。
一翻身,我撲在洪寧嬌軟的身軀上,捧住洪寧兀自因為醉酒而泛著桃紅的面頰,就向著洪寧的櫻唇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