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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了,要是賀鵬展決定在這個時候來個餓虎撲羊,那下次會被弄破的可能就不是張老漢女兒身上的衣服,而是Chu女之身了。

左掌一起,「砰」的一聲將兩扇門板震開,我隨即緩步踏入房中。

聽到身後突然傳來巨響的賀鵬展嚇了一跳,停止了追逐張老漢的女兒,轉身朝著破門而入的我,擺出了警戒姿勢。

「閣下哪位?來此何事?」

看著我緩步入屋,賀鵬展低沉著嗓子,很不愉快地質問著我。

「在下……」

侯龍破『!「我急中生智,隨便掰了個假名,倒轉長劍,抱拳向賀鵬展問好。」

剛剛似乎聽到有人叫在下的名字,所以特地過來看看。」

「你說啥?『喉嚨破』?」

聽到我報出來的名字,賀鵬展黑起了臉,他聽出來我是在戲弄他。

「年輕人,不要以為我是好戲耍的:報上你的真正名號來,要是我和你家的長輩有些交情,那我還可以既往不咎:不則……」

「哦,這點賀大俠可以不用擔心。」

不等賀鵬展說完,我就插嘴打斷了賀鵬展的話。「在下的師尊和賀大俠一點交情也沒有:就算有,賀大俠也可以當作沒有。」

「就算我和你家的長輩真的有交情,現在我也會當作沒有交情了。」

賀鵬展走到牆邊,取下了牆上的一幅荷花掛圖,握著掛軸的一端轉了幾轉,隨即從掛軸之中抽出了一柄細身短劍。「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認出我是賀鵬展,但是既然被你看見這些事情,你今天就休想活著離開此地。」

「雖然說『恭敬不如從命』,但是我今天不但想活著回去,而且還想攜美而歸。」

我指了指趁著賀鵬展分心在和我說話時、慌忙逃上了床、拉過棉被遮住全身的張老漢女兒。「所以這次我只能『恭敬』而不能『從命』了,賀大俠,請。」

「好。」

賀鵬展點了點頭,手持短劍擺了一個起手式,但是卻不向著我發動進攻:我正在奇怪的時候,卻聽到屋外有非常輕微的腳步聲,而且是兩男一女三個人分別從屋子的三個方向進行包圍的聲音,我立刻就知道是怎麼回事——賀鵬展必定是在等救兵,屋外那三個人之中,兩個男的多半是賀鵬展的保鏢,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被我打昏過去的那兩個:剩下的那個女人極有可能是賀夫人。

想來個四面夾擊?只怕沒那麼容易。

不過,賀鵬展到底是怎麼通知其他人這裡出事了的?窗外兩個保鏢已經被我打昏過去,賀鵬展也沒有離開這間屋子,更沒吐氣送聲示警……難道是那幅荷花掛圖?既然荷花掛圖的掛軸之中藏有短劍,那麼再多藏個示警的訊息機關也不會太讓人意外。

窗外的水池傳來輕微的撲通一聲,似乎是顆小石子落入水中:而就在水聲響起的同時,賀鵬展突然大喝一聲,劍光霍霍,揮劍朝著我殺來:而在賀鵬展朝我發動攻勢之時,左右和後方同時響起木頭碎裂的聲音,有三個人同時破窗而入,朝著我殺來,四個人剛好以四面包圍的態勢將我圍在中央。

運起「茅廁劍法」,將賀鵬展手中細劍的劍尖當成蒼蠅,長劍閃電般刺出,正好劍尖對著劍尖刺中了賀鵬展的細劍劍尖,「太陰神功」的勁力隨即透過手上長劍直朝著賀鵬展攻去:雙方的內勁在賀鵬展的細劍上僵持著,很快就讓細劍從中拱起、彎成了一個弧形,隨即「啪」的一聲脆響,承受不住兩股內力交迸的細劍從中斷折成了兩截。

手中短劍斷折,沒了兵器的賀鵬展急忙後退數步防我追擊。

打退了賀鵬展,我立刻原地一個高躍,跳起來的時候雙腳分踢左右,兩股勁風隨著我雙腳踢出、朝著來襲之人臉上襲去:雖然從我左右兩側攻來的敵人離我還有一點距離,我的腳踢不到他們,但是被踢腳所帶起的勁風給掃到的話,也夠那兩個人頭破血流的,那兩個人立即坐馬沉腰,仰頭向後,躲開朝著面門襲來的勁風。

趁著那兩人仰頭向後閃避、視線暫時看不見我的時候,我是底發勁一蹬,腳上套著的那一雙沾滿泥巴的草鞋隨即離腳飛出、就像兩件特大號的暗器一般打中了那兩個人的胸口:被我踢出去、滿蓄勁力的草鞋打正了胸口,就和挨我踢上一腳沒有兩樣,兩個人都是口噴鮮血、昏倒在當地。

解決了兩側來襲的兩人,一柄長劍也在這時向著我的背心刺到:我也不回頭,憑著對方劍勢所激起的風聲判斷位置,右手握著的劍鞘向後一送,刷的一聲大響,剛好將刺來的長劍給套入劍鞘之中:套住了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