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親欣氣得想推開他,但他卻將她抓得牢牢的,「你發什麼酒瘋?酒品這麼差,就不該學男人喝酒尋樂,你這樣只會讓別人看笑話。」
「你還怕別人看你的笑話嗎?你的笑話早在你娶個檳榔西施進門時,你就成為眾所皆知的笑柄了。」而她所有的醜態不都是讓他給逼出來的嗎?
是他逼著她走出去,是他逼著她到外頭去尋歡作樂,是他逼著她放浪、像個表子,現在他卻反過來質問她,發什麼酒瘋。
她沒瘋,她只是藉酒裝瘋。
他這個可惡的男人,今天為什麼要回來?他一回來,便讓她沉寂半年的心又為他起波瀾。她原以為……原以為自己已經不愛他,已經忘了他的,沒想到他一回來,一切又回到了原點,看到他,她的心依舊為他悸動,她討厭這樣的自己。
「可惡,你走開。」
「我是你的男人,你憑什麼叫我走開?」他是她的老公,他想要她,她便得給他,她得認清這個事實,別在這時候跟他拿喬。
楊舜堂的目光閃著怒火。
他氣她的身子隨便給了別的男人,卻一根寒毛也不讓他碰!她以為她能有今天、能這麼揮霍金錢,是誰給她的榮華富貴!她以為她翅膀長硬了,就能飛上天了是嗎?
不,沒他的允許,她門都沒有,哪兒都別想去,她這輩子就只能是他的,她懂嗎?
「該死的,你馬上去洗澡。」她全身都是酒味,臭死了。
楊舜堂拖著她進浴室。
「我不洗。」她才不洗乾淨,等著讓他用!她還沒賤到那種程度,他一回來,她就得脫光衣服在床上服侍他。
她不要,硬賴著。
她以為這樣,他就沒法子治她了嗎?
楊舜堂挽起了衣袖——
「你想做什麼?」親欣眼裡露出驚惶之色。
「脫你衣服,幫你洗澡。」
「不,不要!」他走開、滾遠一點。
親欣拚命的打他、反抗他,但他不為所動。
他今天徹底寒了心,要整治這個爬出牆的紅杏花。
楊舜堂讓親欣潑了一身溼也不怕,他硬是剝光了她的衣服,將她丟進熱水裡。他發現自己不愛看她自甘墮落、作賤自己的樣子,她本來不是這樣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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