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忙問道:“你不會和別的男人有染吧?”
“染你個大頭鬼!”
郭芙捏了下李庭的神器,嗔道,“人家是路過紅怡樓的時候遇上一名小時認識的人,她現在是紅依怡樓的花魁,有時間,她就和我聊了一會兒,當然最大的話題就是聊男人咯,她知道我已經把身子給你之後,她就說抓住男人的心是很重要的,最重要的就是給男人性滿足,所以……所以……她就教了怎麼舔那裡啊。”
說到這裡,郭芙的臉已經羞得通紅,粉紅的臉頰看起來特別的可愛。
“我的技術好像也很淺薄,要不要你叫她過來教我幾招?”
李庭嬉笑道。
郭芙瞪著李庭,罵道:“告訴你喔,她你是絕對不能碰的,你碰的話你就要倒八輩子大黴!”
“你不用這樣子詛咒我吧?”
李庭略顯不滿。
郭芙爬到李庭旁邊,枕著他的肩膀,說道:“你如果真的要上她,我可以幫你聯絡啊。”
“這麼好?”
李庭還是不敢相信。
“但是……”
“但是?”
李庭一聽就知道後面保證有蹊蹺。
郭芙側著身子,抓住李庭的神器,用拇指摩擦著頂部,說道,“但是她太亂了,得了花柳病。”
一聽郭芙的話,李庭都嚇了一大跳,古代的花柳病就是梅毒啊,如果他染上那種病,估計這輩子就玩完了。
郭芙翻過身子坐在李庭身上,瀑布般的長髮垂在一邊,說道:“下面也是她教我的,老公你就躺在這裡享受喔,不用動的。”
“額,可以啊,”
李庭乾笑了聲就想見識一下所謂的花魁教出的郭芙到底有多牛逼。
郭芙移動身子,將水簾洞口對準了李庭的神器,然後握著李庭的神器就在溝壑間摩擦著,摩擦的同時,她就誘惑般地插進去一點點又拔出來,有時候還將神器的頂部頂在後庭花處。
李庭的慾火一下子被郭芙點燃起來,每次他想挺動屁股插進去的時候,郭芙就巧妙避開,最多是讓神器頂部陷進去,之後又抬起屁股將之吐出。
“老公,你真的很想要我嗎?”
郭芙眼中泛起秋波。
“嗯,嗯,嗯,”
李庭使勁點頭。
()
“那我就滿足你咯,”
說著,郭芙就調整好位置就慢慢坐了下去,“唔,好緊,好熱。”
李庭見郭芙露出痴迷的神情,他就朝上使勁一挺,一次性灌到了最深處。
郭芙長吐一口氣就趴在了李庭身上,曖昧地看著他,說道:“看來我的技術還是不行呀,老公,你一進去我的身子就像中魔咒一樣軟掉了。”
李庭解開文胸,將它扔在了一邊,伸出舌頭舔著郭芙的小紅豆,說道:“那就讓我來服務你吧。”
程遙迦的房間就在他們隔壁,而床鋪只隔著一堵牆,她的內功修為極深,所以她躺在床上的時候,隔壁發生的事情都刻在了她心裡,她輾轉反側就是睡不過去,李庭和郭芙交合處發出的聲音不斷拍擊著他心的海岸線,一股股狂風巨浪翻卷著他的理智,一浪高過一浪的慾望之波正由小波變成巨浪,將理智慢慢吞沒。程遙迦掀開被子,支起身子靠在了牆壁上,耳朵貼在上面聽著隔壁的聲音。一幅幅香豔的畫面在她腦海裡形成,想起中午和李庭做得那麼的瘋狂,程遙迦就夾緊了大腿,雙手鬼使神差地移到了豪|乳上,挑開紐扣就隔著肚兜揉捏著豪|乳。雙腿慢慢開啟,張開了最大幅度,然後想象著李庭現在操的不是郭芙,而是她自己。在豪|乳上揉捏了一會兒,程遙迦一點都不滿足,慾望反而越來越大,她的右手滑向了西域買來的內褲,勒住絲綢邊帶就用力一勒,內褲陷進了溝壑內,程遙迦邊想象著李庭的神器邊一快一慢地拉著邊帶,摩擦產生的快感讓她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
熱流湧出,溼透了被單,也溼透了她那顆蠢蠢欲動的心,她記得活著的三十年裡,她都沒有過這麼強烈的慾望,可當她把第一次給了李庭之後,她的世界就徹底淪落了。
李庭抓著郭芙的翹臀就用力挺動著,靠著床板的彈性,郭芙就像坐上了彈簧床一樣,被送上高空,又猛地跌落下去,神器擠開水簾洞就灌到了最深處。
李庭抓著郭芙的雙手,說道:“你朝後仰,會覺得更舒服的。”
“唔,”
郭芙應了聲就仰向後面。角度一改變,神器頂著的地方也發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