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得格外激狂,醉人的聲浪透過牆壁直傳入了太乙玄月的耳朵裡。
在這種聲浪的侵襲下太乙玄月哪裡還能睡得著,禁不住擁著錦被在床上輾轉反側,體溫不斷的上升。
爺,你是不是在故意戲弄你的玄月……
沒錯,奧斯曼的確是故意的,他非但沒有設下隔音結界,反而刻意挑逗龔豔妃至忘情,使多刺的玫瑰美人兒連聲尖叫呻吟不絕,聲浪直傳向了隔壁房間。
奧斯曼來到龔豔妃的房間後,龔豔妃實是非常歡樂的,心中雖然極是害羞,她還是如同一隻快樂的小鳥兒一般主動為奧斯曼奉茶,這可是以前的她從未對任何人做過的。
一切就那麼自然而然的發生了,龔豔妃這朵青澀的野玫瑰在奧斯曼輕憐蜜愛的澆灌下徹底的盛開怒放了,羅衫盡退現出了她猶如神物一般完美無瑕的女兒嬌軀,迎接著心上人的採摘佔有。
這是龔豔妃的第一次,奧斯曼的動作自然是極盡溫柔,使盡了全身的手段,很快就使龔豔妃度過了破瓜的痛楚,迎來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的男女至愛。
不知為何,奧斯曼總有一種被人窺伺的怪異感覺,使他不能全身心地投入到與龔豔妃的靈肉交融中,這一點使他甚感奇怪。
當身下的龔豔妃疼痛退去發出了嬌媚無限的誘人呻吟時,奧斯曼腦中靈光一閃猛然意識到了自己那怪異感覺的來源——太乙玄月。
呵呵,一定是隔壁的太乙玄月關心自己同龔豔妃的進一步發展,所以在那裡偷聽著……
心念一轉間奧斯曼便已有所決定,嘿嘿,既然玄月你喜歡偷聽,那爺我就讓你聽個夠。
當下他便在房間裡設下了隔音結界,但偏偏留下了與太乙玄月房間隔壁的那一面,然後他才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與龔豔妃的香豔戰爭之中。
像龔豔妃這種敢愛敢恨極有主見的烈性女孩,等閒是絕不會向一個男人臣服的,然而如果她真心的愛上一個人,而那個人在各方面又都能讓她心服口服,那她就會變的比那些生性溫柔馴順的女孩還要乖巧聽話,就像換了個人一樣。
此時的龔豔妃便是這樣,不論身心,這位驕傲任性的女孩兒都徹底的被奧斯曼所征服,所有的一切俱歸奧斯曼所有,她完全投降了。
在奧斯曼有力的動作下,龔豔妃忘情的逢迎著,呼喊著,醉人的聲浪直傳向隔壁,傳入太乙玄月的耳朵裡。
不過奧斯曼卻已沒有心思再去顧及太乙玄月了,因為自己身下熱情如火的美人兒實在是太迷人了,使他不自覺的投入了全部的感情和注意力,再也不去想其他的東西。
很快的,龔豔妃迎來了她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極樂,美目大張四肢緊纏在奧斯曼身上尖叫不停,奧斯曼愛憐地擁緊了她,用手輕柔地按摩著她因極樂而緊繃的肌肉。
高潮過後龔豔妃如無骨人兒一般癱軟了下來,美目中迷離朦朧盡是歡樂,潮紅的粉臉上亦是喜悅與滿足。
奧斯曼抱著龔豔妃來了個大轉身,自己仰躺著而讓龔豔妃的如玉嬌軀趴在自己身上,兩個人的身體毫無空隙的緊貼在一起。
“豔妃,感覺怎麼樣?”
奧斯曼頭一抬在龔豔妃的紅唇上輕吻了一下,笑盈盈地道。
龔豔妃美目中閃現出醉人的媚波,幾分嬌羞幾分佯嗔地道:“你還好意思說,就知道欺負人家,把人家逗弄的什麼都忘記了,像個淫娃蕩婦一樣。死紅毛鬼,我打死你,咬死你……”
她真的揮拳在奧斯曼身上捶打了起來,另外還櫻唇輕啟露出如玉貝齒直向奧斯曼胸部發達的肌肉咬去。
奧斯曼一動不動的看著刁蠻美人兒的可愛舉動,令他意外的是龔豔妃這妮子在輕咬了一口他胸部的肌肉後居然以自己的丁香小舌在他胸前輕舔了起來,動作雖然很青澀,但用意卻十分明顯——她在魅惑挑逗他……
此一認知和胸部傳來得美人香舌輕舔的美妙感覺使奧斯曼本已消退大半的慾火一下子又燃燒了起來,他雙臂一緊用力擁住了龔豔妃赤裸的嬌軀,聲音有點黯啞地道:“妮子,你在玩火,知道麼?”
奧斯曼的用力一摟使龔豔妃不禁“嚶嚀”了一聲,美目中刁蠻盡去只剩下深情與柔順,她嬌柔地道:“我知道,我願意。爺,我知道你還沒有盡興,豔妃願意繼續侍奉爺。”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親熱的稱呼奧斯曼,也是第一次以如此嬌柔深情的軟語說話,奧斯曼一聽之下不禁慾火更盛,差點便忍不住再度享用身上的美人兒了。
但他還是忍住了,因為他不能,初經人事的龔豔妃絕